疏弦的生殖腔又被狠狠的撞了几下,而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他的花穴紧紧地夹着那根已经被磨得滚烫的假阳具,雪白的两丘一耸一耸,荡漾起诱人的波浪。白驹一边冲击,一边用手套弄疏弦不断抖动的欲望,不想让他高潮。那根被那嫩穴不断的吸吮着,刺激他撞得更加猛烈,每次挺入,角度都会改变,时左时右,时深时浅,或绞弄或摩擦或抵在穴心上不断碾转,疏弦双手无力的揪着床单,“师尊,我是谁,是谁让你欲仙欲死。”她已经感觉到疏弦快要高潮了,裹着自己性器的那滑嫩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收缩着,穴心每被她顶到时,更是抽搐得厉害被自己握住的性器也成了紫红色,眼看就要喷薄而出,白驹把性器抽出来,撤至穴口,再无动静。已处于情欲巅峰的疏弦那充满淫水的甬道剧烈收缩,阴茎也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怔神了片刻才明白白驹的问题“是白驹,是你~”得到满意的答案,她狠狠的将性器重新插进两穴,旋转,摩擦,次次顶入穴心,干到生殖腔,力气之大比之前更加凶狠,滑嫩的肉穴缠得她的性器又酥又麻,同时也松开了疏弦的欲望,手一松开,疏弦几乎立刻喷射了,同时两穴也急速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滚烫的透明液体,因为高潮而急速收缩的小穴,夹得白驹一酥,很快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洒在穴心,烫的疏弦拼命收缩穴肉,又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疏弦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多少次,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被对方不断索取着,不断的哭泣呻吟,直到天又暗了下去,花穴因那药性太烈还是透着奇痒,白驹将手伸进了那娇嫩的生殖腔又是一番被翻红浪,渐渐的药性下去,便沉沉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房内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疏弦躺在床上,眼神空荡荡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象牙白色的裸体上青紫淤痕交错,吻痕遍布,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大的分开着,无法合拢——昏睡的皎皎那半个手臂还在他体内,柔嫩的后穴虽已经阖上如处子一般,却因过分蹂躏而显得异常红肿,像一朵灎丽的玫瑰,残留着干涸的精液。
刚醒时见了白驹的留信符文,言说师尊的身体很美味,她先走了,留他和小徒儿继续温存,之后便烧尽了。
疏弦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要稍稍一动,那还在他身体内的手臂撑起的穴肉就刺痛难忍,更遑论在全身无力的情况下退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那塞在生殖腔里手动了一下,“唔......”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闷哼如一记锤子,砸的皎皎立即转醒,下意识的爬起来,不想右手包裹在一片炙热之前,自己的一翻动作引得手上人一顿抽气。面前这淫乱惨烈的画面让皎皎慢慢拾起自己最后的记忆.....那会她强迫师傅做了一次,之后就没了意识,现在这房间也不是镇台的那间房......这她失去意识的时候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