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废物啊,皮尔斯。”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上方飘来,遮住了月光。
而这是被疯长的草缠住的唐纳德在醒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之后,他便又陷入了无边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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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迫睁开的双眼,无影灯可以毫无顾忌地打在瞳孔之上。显然,唐纳德再度恢复意识,却没有搞清出现在的状况,只知道周围有几个人围住了他。
自己的机械手呢?他紧张地试着去动动自己的右手。发现它还在,就是变得软弱无力起来,而自己也全身赤裸,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台上。
“嗨,我的男孩,你终于醒了。听说你可是’掠夺者’的头?”带头的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拨弄着他的机械手。“这倒是个不错的东西,估计有客人们喜欢哦。就是不能伤到别人,所以我给你做了点小改造。你不会介意吧。”
唐纳德浅蓝色的眸子里溢满了难以置信,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你是谁?我为什么会”
“不,不!”左手边一个男人强硬打断了他的话,摇着手指。“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以后要学会说敬语才行啊。不过,果然是个废物。”
“斯蒂夫,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啊。废物还是再利用比较好。这样对谁都好。”白大褂笑嘻嘻地回答,顺带戳了戳唐纳德颈间的纹身。“还有,我们都是废物处理站的工作人员哦。至于你嘛,自然是因为被废物回收到这里来了啊。”
站在角落的金发女人一直没有说话,这时突然上前用口球塞住了唐纳德的嘴,“小宝贝,乖乖等着就好,别想那么多没用的了。”一面对着剩下的人说:“你们真聒噪。再不好好处理废物,自己也去当废物好了。”
唐纳德虽然并不是个无脑莽夫,还精通科技,可眼前的一切显然超越他能认知的范围。不过,那女人说的对(该死,她还真是漂亮),他现在只能默默等待,伺机而动。
不过,恐怕他很快就忍耐不下去了。被训斥了一番的男人们用食指抹了下嘴巴,似乎意思是老实闭嘴,动作也显然加快了。唐纳德的双腿被机械臂打开了,以微妙的——至少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的姿态展示着下体。
“想不到你这里挺小的哦,白瞎了这么大块头呢。”女人说到。
刚刚那个被叫做史蒂夫的男人接话了,“罗莎,胖子这话本来就小。而且他这玩意儿很快就用不着了。哦,对不起,我不该说话的。”
白大褂倒真是安静了。他伸手抬起唐纳德的阴茎,仔细观察着。橡胶手套的特殊触感令唐纳德不适。更令他不适的还是这种处境,他应该才是戴着手套研究别人(或者不应该叫人)的人啊。
“需要改造成双性体吗?”
“我建议先完成胸部改造。”回答的是罗莎,但用的口气让这句话不像“建议”,更像一个命令。她触摸光屏,一套工具弹了出来。“佩雷斯,你去草拟一个改造日程表,要快的那种。史蒂夫,你去重新处理一下身体资料,提供给佩雷斯。”
两个男人都走开了。罗莎摁了几下唐纳德的胸肌,接着拿镊子夹起了乳头,观察起来。“灵活的反应能力,嗯,确实挺灵活的。”女人用一种嘲讽的口气说,因为唐纳德的乳头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一边补充到“你会更灵活的。”
不过,他比想象中要胖一些啊。罗莎心中有点不解,这不该是个强壮矫健的男人吗?不过,她向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思考无益的东西之上,所以她接着记录唐纳德清醒状态下的胸部反映数据。
没过多久,史蒂夫和佩雷斯都回来了。佩雷斯带来了一管试剂和一次性注射器。
“计算好用量了吗?”罗莎接了过去。
“这种事我做的还少吗?哪次不成功。要我说,你应该相信点我们的能力。”史蒂夫带着挑衅,但被罗莎忽略了。她专心将不明液体注射到了两个乳头上。它们显而易见地涨大了,还带来了意料之外的瘙痒。
这事情他妈的不对了。唐纳德综合着获取的信息,快速分析着。“我被带到哪了?-24去哪了?那堆该死的、操蛋的变种人小孩呢?这他妈像是地下人体改造作坊,但偏偏又看起来有成熟的运作系统和丰富的操作经验。可是,为什么是自己呢。”
佩雷斯将真空吸乳器固定到唐纳德胸上。吸乳器中央有纤细的针管带来了猛然的疼痛,但至少缓解了那种简直恶心的痒麻。唐纳德自我安慰着。
一个盛有液体的仪器被连接在吸乳器上,被看着光屏的史蒂夫调节。随后,液体顺着管子流进了唐纳德的乳头。
“慢慢感受吧。小宝贝,时间留给你了。”女人这么说。
三个人都退出了房间。灯关了,留下手术台上的唐纳德再一次面对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