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帮你习惯的。”佩雷斯终于笑了,补充道。
史蒂夫捧过来一个托盘,“请问需要割掉阴蒂包皮吗?”
“你是在怀疑我的水平吗?我设计的状态是最符合他生理结构的。”佩雷斯不满,站直了冲着史蒂夫。
“行了。你们都不能踏踏实实干活吗?现在工作的重点是阴蒂敏感性提高和体积增大两项。”罗莎一槌定音,于是三个人都忙碌起来。
“估计这帮人在这些事情上都有完整的分工了。见鬼!”唐纳德瞪着自己吹着凉风的下体,好吧,他感觉那有点空。
佩雷斯折断了一只曲颈安瓿,凑到了唐纳德下面,把阴蒂拨弄了出来。
“史蒂夫,把他的嘴堵上。”不知道在操作什么的罗莎对着光屏说。
史蒂夫默默接受了这无礼的命令,试图把口塞给唐纳德装回去。他被咬了一口。因为就在这时佩雷斯动手了,将药液注射进唐纳德阴蒂。
“妈的!妈的!”史蒂夫摘下鲜血淋漓的手套,一边尖叫一边冲着罗莎喊:“佩雷斯疯了!他是故意的!我要申诉!”伴随的是唐纳德带着气声的大笑,沾血的金牙都露出来了。
罗莎皱起眉头,“佩雷斯,这次改造完成后自己写检讨。史蒂夫,这和你操作不规范也有关系,如果你不信,自己去申诉去吧。”她填了张报告单,“拿去。你先去医务室消毒,再回去观察休息两天。”
“妈的。希望这个婊子没带病菌。”史蒂夫骂骂咧咧接过了单据,透露着指桑骂槐的欲望,往门口走了。?
“省省力气吧。看你笑得都在抽搐了。”罗莎烦躁地站了起来,冲洗了唐纳德的口腔,用机械臂把口球给装回去了。“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影响工作的任何行为在我这儿都不被允许,懂吗?”
她看着唐纳德,却在对佩雷斯说话。佩雷斯没有为自己辩解,低眉顺眼地继续着手里的操作,将一个真空器重重扣在了还呼哧呼哧将笑从口塞边缘传出来的唐纳德的阴蒂上,带着发泄的恶意。
“请问您预计要把这里的体积增大到多少呢?”佩雷斯一边把雾化仪同那个小盖子连起来,一边问。
女人对比着手里的数据和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以他的敏感度,增大到直径一厘米左右就足够了,既方便使用又不至于太过影响客户使用时间。把输精管堵住,他现在要专心感受新器官带来的快乐。”
她随后开启了仪器,“终于可以吃午饭了。”
她们没有关灯,而是开启了四周墙壁上的立体投影设备——唐纳德的实时录像被展示在那里,接着退出了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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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德躺在那里,心中仍然是难以置信,虽然快感是那么真实。
雾化仪将刺激性药剂覆盖到阴蒂的每一寸小皱褶,试图透过黏膜钻到唐纳德体内深处。
?
输精管被可降解海绵堵住了,但它至少在八小时内是不会消失的,这会给可怜的唐纳德不少痛苦。但他现在要接受的是极乐的痛苦。
周围的投影令他现在的样子纤毫毕现。脸色发红的唐纳德试图大口喘气,带着脖颈上的骷髅头变得更加狰狞。但他获取氧气的努力注定失败。
刚刚注射进入的药液发挥了作用,在那里从液态变成了半固体,充满着他的阴蒂组织,让它变得更大。
来自阴蒂内部的强烈刺激让唐纳德紧紧咬住了口塞。如果这是痛苦该多好。这是一向不怎么喜欢疼痛的唐纳德的心声。
真空器可喜地工作了起来,慢慢抽走塞子里的空气,强迫阴蒂探出头来。这一幕被着重展示了。
他看到粉红色的阴蒂——“该死,什么恶心的趣味”,渐渐塞满了那个小盖子。这让唐纳德的眼睛先于身体感受到玻璃器皿特有的滑腻与冰凉。
“妈的,这绝对超过一立方厘米了。”唐纳德近乎绝望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角落。他以前从没观察过自己的会阴,现在真是后悔莫及。谁让现在只有女性阴部给他观察了呢?
视觉放大了他本就出众的感受能力。现在,他可以无比清晰地体会着每一滴药液渗入阴蒂,可以无比清晰地感知玻璃壁被它捂热。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全身了。那个叫“嘴”的东西在叫,流下了口水,顺着脸颊往下。而他完好的左手早就瘫软在了束缚带下,机械的手指则跟随着神经系统的混乱随意抽搐着。
唐纳德眼睛里充满了那个粉红色的东西,而他感觉自己身体也是。他是一个巨大的阴蒂,在那里接受着风霜雪雨。是的,那个小盖子就是整个世界。
真恨不得晕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