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叫做墨荷,虽然出身风尘,但是打扮的颇为清雅,不是想象中的女里女气,这让燕君又好感了几分。
墨荷进来之后恭恭敬敬的行礼,不卑不亢的看着地面,这让燕君又增加了好感,便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墨荷虽然出身风尘,又是那样的身子,可是行止有度,彬彬有礼,长相也是清秀型的,并不妖媚,此时这么柔柔顺顺的站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这时,只见他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然后身形有些摇晃,燕君这才意识到自己看的太久了,墨荷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因此赶紧亲自扶人起来,让他坐到相邻的凳子上。
墨荷柔柔一笑,先谢过燕君。接过桌子上的酒壶又将燕君身前的酒杯满上了,微笑道,“请。”
燕君正要拿过喝了,没想到墨荷挡了一下,然后拿过杯子自己喝了,又伸手来揽燕君的头,自己贴了过来。
于是,燕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荷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放大,然后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灵活的舌头撬开自己紧闭着的嘴巴,游弋了进来,在墨荷嘴里含过的酒水也涌了进来,不防呛了一下,轻微的咳嗽起来,脸也红通通的。
没想到这个墨荷看起来文弱,行为却是这么奔放,燕君有些被吓到了,墨荷一副抱歉的样子,顺手脱了自己的外衫给燕君擦身上的酒渍,这样一来,墨荷身上就只着了一件内衫,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胸前的两点。
燕君有些不好意思,墨荷却笑意盈盈的,丝毫不当回事,并且,他笑着拿起酒杯,媚眼如丝的看着燕君,一壁看他一壁饮酒,并不好好饮,酒水顺着下巴流下去湿了衣裳,本就薄透的内衫在酒液的浸染下已经完全贴到了身上,胸前的两个红点也是若隐若现,燕君既想看,又觉得不好意思,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墨荷笑嘻嘻的过去抓住燕君的手,燕君本来想反抗的,却没有力气了,只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在手间摩挲。
“公子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瞧瞧这手,真好看。”墨荷说着,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果然看到燕君的脸色爆红,他心里也就有了谱儿。
墨荷笑着过去,从身后搂住燕君,“这位公子,别害羞,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风月。”说着吃吃的笑起来,同时在燕君的颈子上轻嗅着,感慨道,“公子身上的香味都比我这风尘之人要好闻的多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燕君只觉浑身火热酥软,似乎要被这小倌勾了魂魄去,好在意识还没消失,只道,“我姓燕。”
说着有些害怕起来,因为墨菊的手正顺着衣襟摸索了下去,在胸前揉捏,他是手如有魔力一般,让燕君胸前的两颗小豆豆立时发硬,燕君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双手无力的去拨弄他的手,“不要,我给了银子了,我要走,我不要你服侍了。”
没想到墨荷将人圈的更紧,又将加了料的酒给燕君灌了几杯,坏笑道,“不着急,再喝两杯。”燕君不肯,墨荷便发起狠来,自己先喝了,然后又强灌进燕君的口中,倒把燕君弄的咳嗽起来,终究是喝了下去,此时药效和酒力一齐发作,弄的他有些晕晕乎乎的,却还挣扎着要走,被墨荷拖到了床边上,一用力就推倒在软和的床褥上。
墨荷所性将仅剩的小衣也脱了,只穿一条亵裤坐在燕君边上,轻抚他的脸庞道:“从公子进门,我就知道,咱们是一样的人,只是一个是锦衣玉食的公子,一个是风尘里的小倌,我就不服。”说着眼神发狠起来,“我素日是被人艹的,今日也要艹一艹你这个干干净净的公子,尝尝是什么滋味儿,省的便宜了哪个野男人。”
见燕君目露惊恐,又换了一副面孔,笑道,“燕公子,你别怕,你今日不就是来见识见识,学习怎么伺候男人的吗?我也算半个男人了,你把我伺候好,我便教你。”然后哈哈大笑着去脱燕君的衣服。
他料定燕君定然是个娇生惯养没见过世面的公子,便是被他弄了也不敢声张,因此放心大胆的将燕君的衣服都脱光,自己拖腮欣赏起来,怕待会儿疼痛刺激燕君,便先将四肢用绸子绑到了床柱上,目光逡巡起来,此时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裸身相对。
墨荷去看燕君的下体,果然和自己一样,在阴茎下面突兀的长者一朵小花,花唇紧紧闭合,一看就是没被采攫过的,连阴茎都干干净净,不像自己因玩弄过多,都变成了艳红的颜色。
明明是想要破了他的身子的,可是墨荷看着手里托着的阳物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本就被调教的淫荡至极,因此见了燕君先不硬,而是眼馋他的前面。
燕君见他盯着自己,本来是一脸羞愤的挣扎,后实在没了力气只好闭着眼睛发狠,暗骂小喜子小德子不靠谱,寻思明日出去了要如何将此地查封,又害怕自己失了身子,将来更无法面对穆定坤。
遑急间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自暴自弃的咬着牙关承受即将到来的刑罚,不想却忽然觉得阳物被含住,睁开眼睛便看到墨荷一脸陶醉的将自己的龙根叼在口中,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