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看了眼这个可能是放不开害羞的男宠随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蛮琴趴在床上透着手臂下的缝隙偷瞄着林昭的大腿,落在衣架上的衣衫,至于上面根本挡着看不着。蛮琴激动的有些控制不住颤抖。
在林昭看来可能是吓的,不过从内润楼出来的这样可能是那里极品?又或者假的?!现在的细作都已经不择手段到这种程度了怎么还演技这么差?依然如此陪你玩玩看看你是哪个蠢货派来的细作。
价值千金的梨木床床头有一个暗格,这个秘密只有林昭自己知道,那里可不是藏什么终于的东西的,不过是一把以防不时之需加了料的匕首。
林昭的一手顺着脖颈边的缝隙轻轻滑倒蛮琴的嘴边,双指在两唇瓣交界处越发深入,横向撑开蛮琴的嘴唇,偶尔夹住游荡不知道放到哪的滑溜溜舌头,一手拿到在角落的寒铁匕首,蛮琴全身紧绷在林昭看来更是坚定他的推测。
一个凉凉的尖尖的东西贴近蛮琴腰间的纹身上,蛮琴吓得上身猛地一抬,那东西便刺穿了蛇信子,蛇信子中心渗出了一滴红色液体,更舔妩媚动人心魄,不过对林昭却没什么用。不过也幸亏林昭见状抬了抬匕首不然蛮琴可要躺上个把月了。
林昭滑动匕首在蛇纹的中间随着蛇纹滑动刻出了一个印记,蛮琴死咬着嘴唇,就这样也不想出生放弃这次机会,不过蛮琴不知道,如果他不出声一样不会有这个希望。
“不许颤,刀歪了是要重新刻的。”林昭握着匕首看似专注的在这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躯体之上动刀,留血不算多,与其说是凌虐不如说是情趣,只不过等到刀上的药侵入身体,剩下的只有疼,撕心裂肺的疼,就像身体已经四分五裂一般不属于他,也控制不了,蛮琴抬起头,脖颈伸直到最长,就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啊——”
这种痛苦蛮琴的已经好多年没感受到了,蛮琴努力缩紧自己的身子,嘴唇上咬的血迹斑斑,可想而知蛮琴是忍受着怎么样的痛苦。
林昭听着声音一把掰过蛮琴的身子瞳孔一缩又气又怒“蛮琴!”
回应林昭的只有蛮琴的喊声,林昭虽然怒火中烧但也明白这东西明白这东西有多大的作用,拿起衣服就要出去给蛮琴找好友医仙看看怎么减轻蛮琴的痛楚。
蛮琴伸出满是汗滴的手臂轻轻拽住林昭的手臂“不要不要走”还没那啥不能亏了。
“去给你找医仙。”蛮琴有点可怜,有点让人心疼,就像曾经一样弱小努力支撑坚强,林昭的怒火刚消下去一些转眼就被蛮琴的下一句话给气的怒火攻心。
蛮琴咬咬牙抬起就像被巨石碾压了一遍又一遍的身子环住栖身看他的林昭脖颈“操我不然死不瞑目”
林昭有些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描写他此时的心情,但是蛮琴这个滚蛋玩应,多亏这是受这种罪,林昭强忍着没把蛮琴扔出去。“呵呵。”
蛮琴及其勉强的移动着身体,低头亲吻着巨棒从边缘到前端,却不敢含进去,万一含进去蛮琴觉得他可能会直接死在床上,还是捅死的。“大人蛮琴好疼”吐气尽皆喷洒在肉棒上,不过吸允了几下肉棒就壮大了不止一圈,虽然身上的疼痛至极却掩盖不住小穴内部还痒着。
林昭拽起蛮琴的肩膀推到床的另一边,还穿衣服的时候只见蛮琴摔在里地上,甚至能看到他因疼痛而面部扭曲,“林昭好痒帮帮我”
林昭对待敌人可以给予冬季寒风一般的打击,对待自己人甚至一个可以说是朋友的人可能还是下不去那么狠的心。
林昭拦腰抱起趴在地上的蛮琴放在床上,撩开刚寄上的裤子一摸蛮琴的后穴就这样还全是水,这不知道说什么好。
“操我快点操我”蛮琴睁大眼睛双手不知不觉都攒成拳掌心是已经被拽的尽是褶皱的被褥。
林昭手指撑开小穴里面早就泛滥成河,稍微扩张一下便冲了进去,蛮琴的确不愧天生尤物之名,紧致温热到了极致,不似那种会被撑坏的紧,而是那种独特而恰到的紧致,林昭的东西被包裹的更大了三分。把住蛮琴的腰除了撞击之外尽量不动其他地方以防疼痛更加剧烈。“啊啊啊——再用力”
蛮琴的脸上的红透着不正常,不红的地方惨白一片的,可能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