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完了才开口:“在我的地儿打我的人,叫声哥就完了?”
这话其实就是明面儿上的发难了,虽说段三儿也挂了彩,可伤得明显比那俩轻多了,赵云岭索性一点儿都没客气,上来就是个悖论。
认怂承认打他的人是,是错;
照实说自己是挨了打的,就是顶嘴,也是错。
段三儿站边儿上都有点儿后脖梗子发凉,赵云岭这是多少年没这么咄咄逼人了,还是跟小辈儿。
齐扬整了整衣服:“云岭哥,我们哥儿俩认罚,可斗胆求您个事儿。”
赵云岭站起来,看了一眼紧闭的包间门,眯着眼:“不答应。”说完吩咐段三儿:“给屋里老子的人安顿好了。”抬腿走了。
段三儿嘿嘿笑,特意扯开嗓子:“听见没有啊?还不动起来,先给太子爷的宝贝伺候好了。哎哟,这二位京城的公子爷也找人送送吧。”
齐扬直接扭头走了,倒是郑少爷,磨着后槽牙冲着段三儿说:“后会有期!”
段南城跟了赵云岭小30年了,头回这么打心眼儿里瞧不上丫的。赵老板所谓的安顿他的人,真挺糟心的。段三儿得找先给樊季制住,蒙好了眼睛,再蒙上女人的眼睛给他撸,还特么不让找男的。段南城腹诽:赵云岭你个老东西,占有欲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你倒是上啊?你现在已经日天日地了,拿这个乔是图什么!
赵云岭连夜走了,京城老爷子召唤,不得不去。
越是靠近神坛,越是身不由己。
临行前什么废话没有,就一句:“安排一下,带他回京城”
既然已经被追债了,拴在裤腰带上最安全。
事实证明没有赵云岭这尊大佛在,段老板就真的盯不住,樊季刚进了自家书店就被按住了,熟悉的气息萦绕,没有惊慌,只是悸动。
樊季不做挣扎,牢牢被人禁锢在怀里,他闭着眼不出声,林成念来了,郑阳来了,抱着他的这个人自然也会来....他肩膀的布料已经发潮,湿热的温度打着肩头,也捶着他的心。
“叔叔.....你对我不够公平。”齐扬哽咽着,死死抱着怀里的负心汉,生怕他又跑了。
樊季鼻子一酸眼就湿了,胸口闷得不行,他无话可说。
“叔叔....我有时候挺恨你的...真的。”齐扬想过无数次,抓住樊季以后捆起来暴操一顿,然后扔在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儿,想起来就操,想起来就操,操到他天天起不来床,这会儿真真切切地把人抱在怀里,只想着搂好抱紧。
说的人疼,听的人更难受,樊季闭着眼不敢睁开,想着能逃避一会儿是一会儿吧。突然脸上多了一只手,他睁开眼,看见郑阳眼里的各种色彩。
昨天在酒吧其实不算重逢,樊季喝多了,模模糊糊只是个影像,如今那人端正地站在他面前,黑黑的头发被打理得随意却整齐,明眸皓齿,嘴角还是那样明明没笑却坏坏的上翘着。
“你告诉我,你跟赵云岭没什么。”郑阳心里千言万语,最想问的就这一句。
樊季愣了一下,看着郑阳痛苦又期待的目光,感受着腰间的胳膊箍得更紧,他醒了以后是屁股挺疼,可菊花好好的,他一阵一阵地断片儿,却知道自己什么事儿也没有。
只是面对上来就这么赤裸裸的一句质问,樊季没好气儿了:“你来我店里堵我,就为问这个?”
郑阳无视他的不爽,执着地继续问:“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俊脸放大,温柔地亲上樊季的嘴。
樊季所有的恼火和不爽都被温湿的薄唇封住,郑阳亲得很认真,亲着也轻声说着:“宝贝儿,离开赵云岭,我他妈再也不犯混蛋了,我没孩子。”
所有的不堪回首都压过来了,有些东西只要一想起来心就疼,所以他才要跑。
可这三年,虽然过得安稳,却了无生气。不夸张地说,要是他想玩儿,睡多少人、或者跟多少人睡都睡了,他从来没有过,他心里最软的那块地儿,住着几个对他强取豪夺还不珍惜的小兔崽子。
郑阳的吻变了味道,变得激狂又纠缠,环在樊季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伸进上衣,抚摸着细腻滑韧的皮肤,身后的呼吸急促又烫人,前前后后的阳刚气息让樊季晕眩。
三亚的上午阳光刺眼,透过窗照在书屋里纠缠的三个人身上。
几乎是一把就把身后大桌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书扫在地上,郑阳靠坐在桌子上,张开腿把樊季夹进腿间,扯开衬衫闷哼地含住已经起立的乳头,如狼似虎地啃咬,勃起的鸡巴跟樊季那根顶在一起,不可避免地厮磨纠缠。
身后的齐扬俯下身紧贴住樊季,贪婪地汲取那久违的体温,胯下的鸡巴死死抵住了他的股缝,像要顶开他的屁股瓣儿一样没头没脑地往里顶。
“有人看.....有人。”樊季前边儿被吃着奶,后边儿被顶着屁股,明明欲火焚身却还想保持一丝清明。
看吧,全世界看见才他妈好呢,知道你对着谁才能彻底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