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季文擦泪:“文哥别哭不弄了不弄了”季文含着泪,看起来来可怜又可爱:“夏夏欺负我”“是是是,夏夏坏。文哥不要哭了好不好?”夏亦简直想去烧香,一个多月之后好不容易上了床,居然把人欺负哭了两次,也是流年不利。
季文抽噎着,他一向对外性子都清高孤傲,却又隐隐地对自己作为玉人有些自卑。除了沐浴,从来不碰那地方。这一回自己被看到就够羞人的了,夏夏还逼着他自己去摸,那点心思控制不住一下子爆发出来。好不容易冷静了,这才觉得丢脸,偷偷地拽着夏亦的衣襟擦眼泪。夏亦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泪痕,温柔地低头亲亲哥哥的耳垂:“都是夏夏不好,居然把文哥惹哭了。不如让夏夏好好伺候文哥赔罪吧。”说着,眼神都幽深起来。季文来不及拒绝,他就把人用新取来的被子一裹,抱到了桌子上。
季文身上光裸着,躺在桌子上紧张地抓住被子,双腿被夏亦分开,裸露着私处。“夏夏”季文低声说着,有些不自在。夏亦安抚地笑笑:“文哥这里真美。”“那也不要这样子”季文的说话声越来越低,很是不好意思。“不要什么?”夏亦掂起自己的发梢从脚踝向上扫,带给哥哥酥麻又痒痒的触感。“不要看?不要摸?还是不要亲?”他的发梢游移在季文细嫩的腿根,语气舒缓,越发温柔地折磨那一小块皮肤,“可是夏夏不仅要看文哥的穴,还要摸它。”夏亦放下头发,手指轻轻扯着滑腻的花唇,顺着缝隙插进去,一勾一勾地玩弄着穴口的嫩肉,拇指和无名指分开那道肉缝,然后并起最长的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唔”这一下的快感远远超过季文自己磨蹭的那半天。穴肉热情地吮吸着手指,在插入时装模作样地抗拒,又在离开时挽留。“夏夏还想舔文哥的穴,”季文心里乱糟糟地,被快感扰乱的脑袋几乎不能听懂耳边的话,“文哥这里这么美,夏夏想把它舔出水来。最好把花蒂都吸肿了,两个肉瓣再也合不拢,每天都在流水,一定要夏夏cao你,给文哥把穴堵上。”季文越说越离谱,却真的勾起自己的欲望来。他想打折哥哥的双翼又舍不得,也就能在性事上逞逞威风。说着,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捣弄着敏感脆弱的花心。
季文不敢发出声音,咬着手指呜咽。被子从白皙单薄的肩上滑落,整个人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的穴已经被手指cao烂了,像熟透的果子一样被挤出汁来。手指的每一处刮擦都让他战栗。怎么会这么舒服明明已经爽的要哭出来了,可是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夏夏还开始抚摸他的阴茎。从穴里的酸软一直延伸到小腹,不同的性器却都让他愉悦。高潮来临的时候,绷紧的穴肉紧紧夹着在穴里肆虐的手指。一波波淫水和精液一起喷出来,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