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本来算是祭祀的大事。可惜本朝开国皇帝是泥腿子出身,信人不信命,更别说虚无缥缈的天。年老了虽然对鬼神有点尊重,但也就是没砸庙,除了几个大典其他的都拗成了全民大联欢,说是有敬神的钱还不如拿来与民同乐。秋狩也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娱乐活动。每年皇帝带着皇子,和拖家带口的大臣们在南山猎场玩上三五日,也算是难得的休息。
夏亦这人该躲懒的时候绝不勤快,拉着季文在马车上胡闹。领口敞开着,在纤细的锁骨上啃咬,留下一片片梅花似的红印子。季文被撩拨得情动,抱着人喘息,指尖掐进夏亦肩背的肌肉里。被扯开的腰带和层层叠叠的衣服把那莹白的皮肉半遮半掩,显得愈发狼狈,叫人想狠狠欺辱一番。两个人搂在一起,夏亦的手摸在季文臀上,三根手指拎着根玉势进进出出,也不知那东西到底用什么药浸过,肠壁火辣辣的疼,偏还掺着痒。季文扭着腰想躲开,真离了那根东西又忍不住向下坐,又痛又爽简直要昏过去。夏亦揉了两把绵软白嫩的臀瓣,另一只手向上抚过季文的胸膛,专挑两个小点揉搓。从早上上了车两个人就连在一起,季文身上哪里还受得住折腾,便是打在身上的呼吸都成了催情的折磨。他下面含着玉势,前面还系着条缎带,敏感的肠壁被欺负得合不上,饥渴的花穴却什么都没吃到,饿得直流水。偏那坏人还拨着嫣红的花瓣玩弄,好像非要把人逼到失控了才甘心。季文眼里蓄了两泡泪,非忍着不哭,难受得狠了就一口咬在夏亦肩上,留下个带血的牙印来。夏亦这一回也不心疼他了,把人推倒在榻上,自己低下头去,寻着了桃源对着那花蒂舔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地磨。小小一颗豆粒肿成了蜜蜡大小,通红透亮泛着水光,看着就淫靡。
“文哥文哥”夏亦自己也硬得难受,凑在人耳边求,“缓一缓好不好?至少再过两年”季文抿着唇不肯应,他都二十六了,再过两年天知道还能不能生。可是凡事都顺他的夏亦偏偏这事儿上犯倔,宁愿让他找女人也绝不让他生,总怕他身体有点毛病。季文气的不行,觉得乡试会试殿试他都熬过来了,生个孩子算什么。夏亦有口难言,他这哥哥实在是不识人间烟火,考个试跟生孩子能比吗?光是孕期就能把这娇贵身子折磨废了。别说现在他身体不好,就算身体好了他也不敢啊,实在不行就算给人塞个玩意儿他也认了,真挑着压力让他文哥生孩子?不行不行。最后两个人说好床上见分晓,谁受不了谁输。最后还是夏亦先心软了,把玉势抽出来亲亲嘴唇都白了的人。“这事儿以后再说好不好?文哥”哄着人从前面插进去,正面抱着人赔罪折腰,等怀里人快到了就解开带子射给他,一点没敢折腾。
季文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下车时候也就不太气了。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点事儿还真分不开。等站着腿软了还自己往夏亦那边靠一靠,气红了楚王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