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无辜地看着他,珍珠似的眼睛里都是单纯的光彩。季文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这之后倒是平静了一段日子,一人一蛇白天腻着做些事情,晚上在被窝里缠绵,每每折腾得季文腰酸腿软四肢无力才停下。季文也逐渐适应了这般频繁的欢爱,只是心里还有几分羞怯意思,白天或者在外面总是不肯的。晚上也一定要熄了灯才让那淫蛇进被窝。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很快就就到了冬天。
这一日,夏亦懒洋洋地盘在被窝里,床上放了几个汤婆子。就算是开了灵智的蛇也还是蛇,冷天总是懒懒散散的。冬天这时候更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甚至连求欢都不做了。季文一边担忧着他的身体,一边被那难以启齿的欲望折磨得燥热。入冬两月有余,夏亦每日都是懒洋洋的,两人许久都没亲热过了。一年来被滋养得餍足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饥渴得难受,行步之间都能感觉到花穴难耐地收缩,晚上更衣时还能看到裤子上水渍一般的印记。虽然不大想承认,可是身体里的淫性却好像在这段时间里被夏夏彻底掘开了一样。
季文泡在水里,湿漉漉的头发被缎带束在头上,白皙的脸颊被水汽蒸得粉红,,不好意思地闭着眼睛。水面下,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摩擦,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腿间,按揉着饱满的阴户。
“嗯”他闭着眼,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到荼蘼的花,散发着浓烈的香气。香气像鱼饵一样勾来了那条床上的淫蛇。夏亦摆着尾巴爬过来,慢慢悠悠地攀上了浴桶,然后无声无息地钻进了水里。
季文正到了最快活也最难熬的时候,水面的上升和波动都没有让他警觉。四指合拢着包住阴户揉搓,拇指按揉着玉茎,季文微张着唇喘息。还不够想要更多想要被cao、被填满,想要子宫里都是夏夏射进去的精液,想要后面也被插,想当夏夏的母蛇这种下流又卑贱的念头让季文羞愧又兴奋,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这些想法而动情的身体,甚至隐隐约约地希望这些想法能够成真。
这时,有什么光滑冰冷的东西缠绕上了他的身体。然后一根灵活得像鞭子一样的东西蹭进了富有弹性的臀瓣之间。季文轻哼出来,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着。那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布满褶皱的入口,试探着向里插入。季文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绷直,那里也不自觉地缩紧起来。突然,那东西打了他屁股。
夏亦钻出水面,用蛇信舔舐凸起的乳头,尾巴尖一下下抽打着穴口,逼着季文放松下来。“夏夏疼”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季文有些委屈。本来就是夏亦不与他欢好才使得身子饥渴,害的自己在这里自己弄,现在又这么欺负他。娇养的人儿哪里会去想自己的不对,只觉得夏亦真是坏透了。可偏偏这坏人又是他的心尖尖,只好委屈着放松下来,让那尾巴尖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