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被欺负得实在没了力气,趴在夏亦身上抽抽噎噎地掉眼泪。夏亦被吓了一跳,抚着季文的背哄他:“文哥怎么了?难受?”“里面好满好胀”季文倒也不是不舒服,反而那灼热的液体烫得他整个人都酥软起来。只是在这种时候,总是让人忍不住撒撒娇的。夏亦看着这人眯着眼睛慵懒的小模样,怎么可能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坏心地向上顶了顶那软下去依旧分量可观的东西,在季文耳边呼出两口热气:“那再胀一点好不好?把文哥里面全都灌上亦的东西,像怀了孩子一样。”季文只是想一想自己被cao出个大肚子腿间流着精液的模样就觉得小肉棒硬的发疼,连两个穴也饥渴地收缩起来。
内壁蠕动着咬住了肉棒,夏亦不禁闷哼出声。软肉主动吸吮着服侍的滋味太过快活,两根东西很快又胀大起来,直挺挺地插在湿滑的甬道里。没有完全合拢的宫口就这么被撑开,淫水混着浓精向下流淌,这滋味叫季文里面痒得难受,忍不住主动扭着腰去磨一磨瘙痒的肉壁。“文哥又发骚了。该cao一cao才成”夏亦抱着人,冷冷淡淡地说着粗鄙不堪的话。季文痴迷地看着面前这个很少失控表露出情绪的人,愈是这样,就越让人想征服他。
用武力,用财富,或者其他的什么。季文忍不住笑起来:“夏夏不许动。”他勾起一边唇角,乌发散在脊背上,细白的手主动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夹住两个红肿的小点揉捏。“嗯啊”他扭动着腰肢,让两根东西在穴里旋转,直到把每一处发骚的嫩肉都磨得服服帖帖。可欲望是不会停止的,很快他就更不满足起来。季文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撸动,翘起的小指按在了花蒂上,然后主动抬起臀部把肉棒拔出来,再用力坐下去。这般的刺激对他天生敏感的身子开始实在过分了些,可季文却停不下来。他身子里好像住着一头淫兽,只要夏夏抱抱他,亲亲他,或者看着他就会冒出头来,整个身体都叫嚣着想被拆吃入腹,想被锁在床上cao得满身精液,被夏夏捆起来在各种地方玩弄,每天都湿淋淋坏了一样地流水,成为夏夏一个人的禁脔。
“啊被弄死了夏夏好长”季文呻吟着,彻底抛却了矜持和羞涩。手指捏住花唇揉搓,身体起起落落,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全都是淫水和拍打出的泡沫。夏亦绷紧了腿根,目光隐忍又痴迷。他看着他的文哥,像祭祀看着侍奉的神明。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爽得季文腰眼发酸。他腿一软彻底坐了下去。“呜”这一下破开层层媚肉,几乎要把人捅穿了。肠壁的疼痛使得身体也从快感的巅峰落下来。“夏夏难受”季文在床上真是又甜又娇气,掉着金豆豆伸手要抱抱要哄。夏亦又好气又好笑,亲亲他的脸颊。又帮他摸萎蔫的玉茎,胯下温柔地顶弄。快感盖过了疼痛,季文又呻吟起来,闭着眼睛乖乖巧巧地,像一块糖。
这一次夏亦没射进去,他在怀里人吹水的时候就拔出来射在了季文腿间。然后抱着甜甜软软的宝贝文哥去洗漱,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哄人睡觉,最后抱着被茧子笑出声来。
无论夜多长,有文哥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