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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被阉,被送公主府开始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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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常人受了这等屈辱,只怕早已不愿苟活,但贺玉郎贪生怕死,急急便解后便冲洗起自己来。

    “倒是好颜色”瑞宁脸上露出笑容,和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几乎忍耐不住,只想好好排泄,却冷不防被一根足有成年男人粗细的玉势插了进去。

    贺玉郎来到公主府已经是十五日后了。这十五天来,他早已被调教成了一个离不开假鸡巴的淫娃,他此时心里对这位有着奇怪嗜好的公主已经不再抵触,而是想要借助她的权势,让自己也能站得更高。

    贺玉郎有心告诉她自己的姓名,但想到先前奶嬷嬷的叮嘱,便故作柔媚道:“奴婢贱号亭亭,恐污了殿下的耳朵,还请殿下赐名。”

    驸马清雅的面容上是盎然的春意——他永远都紧咬着嘴唇,一如他成亲前大家公子的做派,既温柔又内敛。被瑞宁欺负得紧了也不出声,只是拥抱着妻子的腰,通红着脸颊在她胸口蹭着讨好她。

    “庭庭?”贺玉郎垂着头,自然不知道瑞宁脸上一瞬间的阴冷表情,只听到瑞宁重复自己用的假名,忙应道:“亭亭在。”

    “啊——”那假鸡巴几乎把他的肚子都要戳破了,贺玉郎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又被提起——按下——提起。

    “贱胚子!”奶嬷嬷见多了不情不愿的,但这般淫荡下贱的还是头一回见着,当下气得走上前去一脚将爽得几乎飞到天上去的贺玉郎踢翻,一边踩他一边怒骂:“你这下贱玩意儿!若是敢带坏我的公主,我定要将你这贱胚子与猪狗养在一处,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

    这一捅几乎让他又晕死过去,但那奶嬷嬷似乎料到了他的反应,重重在他肩膀上一按,本就软得不像话的他一屁股坐在了浴桶里。

图憋住。

    他近日在宫奴嬷嬷们面前听了太多这位公主的传闻——作为高贵的大长公主,对方只是有些许奇怪嗜好,但人心善温柔,又天真单纯——贺玉郎有自信,将这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屁眼里的玉势插得极深,但他的便意却能让这玉势都要认输。四个嬷嬷终于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个恭桶,吩咐他便溺后再自行清洗干净,洗两次肠子后便出门等候了。

    瑞宁正在屋里折腾她的驸马——她与驸马青梅竹马,自幼便互相倾慕,可她天生有这些癖好,无法容忍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驸马爱重她,愿意雌伏在她身下,但她心中有千万种玩法,却绝不愿意用在对方身上折辱他。

    “奴婢见过公主殿下。”贺玉郎见到瑞宁,急忙跪下行礼,他跪的姿势极讲究,这一跪正好突出他浑圆挺巧的臀部,倒叫瑞宁高看了他几分。

    几个等得不耐的嬷嬷推门进来时,便见到贺玉郎一脸痴迷,跪趴在地上,用手托着玉势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画面。

    贺玉郎被带到公主房外伺候,他听着公主房内的低吟,身体也忍不住热了起来。

    瑞宁哪能招得住,吻住羞涩的驸马爷,手指温柔的在他身后轻轻抽送着,很快便让虽然有了些经验却总是害羞异常的驸马泄了身。

    瑞宁脸上的笑容自从驸马身上转开时便消失不见。她打开门走出去,便看到一个面容俊郎的小太监眉眼含春的在她和驸马屋外心猿意马。

    但那嬷嬷抽出漏斗的一瞬间,一缕浑浊的液体便顺着贺玉郎的股缝流了下来。贺玉郎吓得紧忙夹紧,但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那老虔婆们还不放过他——她们把已经动弹不得的他抬出来,揉捏他的乳头,挤压他高高鼓起的小腹。

    这般重复了十几次,他已经神智涣散,嘴边流下口涎来。

    酷爱享乐的贺玉郎急忙再去摸,待寻到那一处时,两根手指搓揉着那里,竟将自己玩了个爽快。

    “你别”驸马摇头阻止瑞宁在他胸口红果上作乱的手:“门外、门外还有你的新欢,且给我留些面子吧。”

    她皱了皱眉头,心里早将这个胆敢听到驸马呻吟声的贱奴宣布死刑,但目光在他脸上一扫,忍不住带了些兴致。

    他又被背部朝上的搁在一旁的木板上,有人拿着刀具刮掉了他身体上所有的毛发,清醒时被人用刀身贴着皮肤,吓得贺玉郎不敢动弹分毫。

    “哪有什么新欢?”瑞宁却不依了,手下动作不停,吻在他耳边:“瑞宁所思所想,就驸马一个。外面那些个人左右不过是些玩意儿,驸马若是吃味,我将他们通通遣散了就是。”

    驸马听着表白心里甜蜜,但那冤家作乱的手真让他招架不住,于是忍不住抬头索吻:“瑞宁,你亲亲我吧。”

    瑞宁明显意犹未尽,却不愿意让驸马频繁泄身伤了元气,便将人塞进被窝里,亲昵的在他额头亲了亲:“你且安睡,我去去就来。”

    经过方才粗鲁的对待,他的后面已经合不拢了。贺玉郎伸手清洗里面时,不知道究竟碰住了哪里,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便冲上了头颅。

    据那奶嬷嬷说,亭亭是早年间公主殿下养的爱宠,意外死去时公主哭了许久,他用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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