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渠村有个白净的教书先生叫做裴云,那是村里唯一一个有模有样的读书人,模样白净细嫩,比村西最漂亮的王家姑娘还标志几分。虽然这位先生也备着戒尺和藤条,但是孩子们还是非常黏他,一点师生的隔阂都没有,因为他们知道,先生从来都不动真格的,连吓唬他们都很少,说话都温柔的能捏出水来。
但是村里的男人们可不这样看他,所有的农夫都知道,那白天教书育人的儒雅君子,晚上竟是个什么客都接的骚货,不管你是东家的账房先生还是南头的耕地野夫,只要给钱就能操他。不过这是所有男人们的秘密,互相保守不被孩子娘发现,这样他们才能长长久久得操着这个白嫩细滑的骚逼。
这不,一入夜,北边的杀猪的张屠户就猴急的溜了进来。
“哎哟,骚宝贝,想死俺了,快撅起屁股让俺看看。”张屠户进门就猴急地从后面抱住他日思夜想的骚老师。
裴云毫不意外,他就算在家里突然被人按倒猛操都毫不意外,这恩渠村方圆十里的男人,哪有一个没操过他的。
“哥哥别急~奴家将门掩上些~”裴云媚态如丝,娇滴滴的骚叫道
张屠户此时精虫上脑,一摸裴云这骚货衣袍下连条亵裤都没穿,不管三七二十一,扶着自己腥臊的大屌便捅进来。将那时刻准备接客的骚老师按在门板上操弄。
“哎哟...哎哟...大鸡巴哥哥怎么这么猛啊~啊啊啊~操到了~”裴云手扶着门板,摇着屁股吞吐着那紫黑腥臊的巨屌,眼睛舒服得眯成一条线。
“干干死你个骚婊子天天抛媚眼勾引老子今天嘶老子干穿你的骚屁眼”张屠户的巨根被那肉穴狠狠咬住,他像发了痴般用尽力气去干那销魂窟。
一边操着一边嫌骚屁眼太紧,大巴掌抡圆了往那肥腻的大屁股上招呼,左右开弓一时间满屋都是啪啪啪啪的声音。
“骚逼咬松些啪啪呼真你妈舒服这个骚逼啪啪叫大声点老子今天日不死你”
大屁股被打得又酥又麻,裴云后穴流出更多水来:“好相公操死人家了啊啊好舒服操死骚逼操死我这个小骚逼”
张屠户巨屌勃发,猛然间全部抽出,将那流着水的骚先生翻转过来,抓住他两条腿直接将人抱起,随机大手托住裴云的腰,将裴云身子向下一沉,噗嗤一声瞄准巨屌全根坐入。
“啊啊啊不可以啊啊啊啊骚货要死了骚货以后不接客了操死我吧好相公操烂骚逼”裴云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穿了,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猛烈地摇头对着张屠户什么淫言浪语都肯说。
“今天接了多少客?臭骚逼?嗯?”张屠户巨屌撞击嫩臀的噗嗤声几乎比他说话的声音都大,裴云被操的双腿大开,白汁四溅,被干的话都说不利索:“今天还还没接您是啊啊啊奴家奴家的第一个啊啊啊啊”说完两眼翻白几乎是要昏死过去
张屠户也即将爆发,他强着射意,抱起那骚货边走边干,每一步都极用力的捅进最深,那怀中骚货的白液走一路溅一路,裴云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了。
张屠户啵一声拔出巨屌,捏开裴云小嘴便射了进去,一些没有完全被吞下的精液顺着裴云颊边流下,好不淫荡。那几近昏迷的裴云闻到熟悉的腥臊味,生理反射般舔舔唇,半眯着眼睛露出嫣红的舌尖:“奴家还要”
张屠户裤裆一紧,将人扛在肩上走向床铺。
“骚货你等着,后半夜,爷好好磨磨你的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