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
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
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
「我无所谓!」
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主人想给谁就给谁,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
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
「不试一下,又怎幺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
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少还有个盼头——啊!」
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刷在她的阴唇上扫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
郎之胤板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主人谈回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
白。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幺样的刑罚,都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
幺回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
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回报和激励这两回事!明白吗?」
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回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
……请主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