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姝脫殼記(十一)

裤出门。

    正如我想像般，当侄女挽着我的手，从饭店的地下停车场走向餐厅的路上，

    可以发现许多客人对她投以惊诧的目光。

    而侄女经过我这段日子的暴露调教后，已经适应这些路人的异样眼光，即便

    是和一群人挤在电梯里，也不像次没穿内衣逛百货公司那样忐忑，而是从容

    自在地挽着我的手，淡定地任由四周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她；就连服务生上菜，看

    到她那乳球半露上的刺青，而不自觉多瞄几眼时，她发现后也只是心照不宣地对

    我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任由他偷偷欣赏她的如此火辣的装扮，淡定地和我谈笑风

    生。

    思绪流转间，手上的ＤＶ镜头，一直追逐着在房里四处打量的侄女，当她站

    在玻璃窗前，对台北市繁华的夜景，发出「好漂亮」的讚叹声，我也拿着ＤＶ走

    上前，拍下这灯火如织地绮丽夜景。

    我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对侄女说：「姝姝，妳等一下用越南话介绍这里的景

    致，介绍完后，就说要去洗澡，然后就在这里脱衣服，脱完后直接走进浴室。」

    「为什幺？」

    「因为我想弄个越南千金的台湾自由行的旅游节目，而妳就是漂亮又性感的

    外景主持人。」

    「嗯？」侄女纳闷地盯着我许久，似乎想到什幺似地，惊疑不定地说：「叔

    叔，你……你该不会想ＰＯ上网吧？」

    「嗯哼，妳真聪明。」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不会吧！你！？唔……你该不会要我露脸又露点吧？」

    「妳又猜对了。」

    「不要啦！万一有认识的人看到，我的名声就毁了。」

    「所以我才要妳说越南话呀。这样的话，假如真的不小心被人看到，妳只要

    打死不承认就好了。」

    「真的不行啦！叔叔……」

    「可是妳刚才在餐厅里，已经可以接受陌生人视姦了，为什幺不能再更进一

    步？再说，妳不是自认已经脱壳了吗？可是妳现在又不开，怎幺好意思说已经脱

    壳了？如果圈内人知道妳的状况，绝对会摇头说妳还缩在坚硬的乌龟壳里。」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被认识的人看到，尤其是我妈……」

    「妳妈会上色情网站？」

    「怎幺可能！她是一个传统保守的良家妇女……」

    「那不就得了！」我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再说，妳在四合院已经ＰＯ

    了这幺多照片，不是没人发现？所以严格说起来，这都是妳无法彻底敞开心扉，

    好好享受虐恋游戏带给妳身心欢愉所找的藉口而已。」

    「叔叔，你不要逼我……」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到化妆台前，指着她胸口的醒目刺青说：「楚宓

    姝，妳说这叫紫荆虐恋，表示妳已经是我的性奴吧？如果我是个强势的主人

    ，哪有可能下指令前都跟妳好好商量？」

    「叔叔……」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原本抑郁不已，打算用强硬手段逼她就範的我

    ，见状后又不由得心软下来。

    这个游戏点子，我其实筹划了许久，而且从侄女今天的表现来说，我以为她

    已经可以接受公共场所暴露，任人视姦也不在意，所以我才决定执行这个计划，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抗拒。

    我颓然地关掉ＤＶ电源，坐在房间的柔软沙发椅上，闷闷地点了根菸，不发

    一语地默默吐着菸圈。

    「叔叔……你生气啦？」

    我弹了弹菸灰，摇摇头：「没有，只是觉得郁闷而已。」

    「唔……叔叔，对不起，可是我真的跨不过这道心理关卡。我只要一想到有

    人发现我这幺不要脸，在我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就羞愤得想死。」

    「那妳要怎幺样才肯答应？」

    「我……我不知道……」

    我摁熄了菸头，紧盯着侄女那忐忑不安的神色好一会儿，托着下巴沉思片刻

    后才说：「如果只是单纯拍摄，而不ＰＯ上网呢？」

    「如果叔叔保证不ＰＯ出去，我……我可以答应你。」

    既然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我沉吟片刻后，说：「嗯……那我们就来玩好玩一

    点的……」

    「什幺意思？」

    「就是把它真正当成行脚旅游节目的ＯＳＰＬＡＹ嘛。我跟妳说，等一下

    妳就把自己当成外景主持人，这样介绍……」

    等我把心中的构思及脚本说完，侄女则是羞红着脸说：「听起来好像还满好

    玩的，可是叔叔，你有那幺多时间吗？」

    「这两天拍不完没关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