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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吻都不够,怎么抚摸都不够,想要他,怎么要,都感觉到内心的填不满。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男人,男人却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温柔的帮他把因为逃跑而弄伤的伤口上药。

    但纵然如此,也不想放开。

    他的脸色先是惨白,然后是愤怒的红色。

    他抖了抖嘴唇,却最终,只是转过头,不再看他。

    再难堪,也要经历,他几乎是低垂着头,直到结束。

    “我本来想让你穿大红的新郎服嫁给我,但是因为你的逃跑,所以,我生气了。”男人如此温柔的开口,却让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所以,你穿女装吧。”

    而他就趁着男人离开的机会,逃离。

    即使如此,男人依旧觉得不够。

    没多时,他已然气喘然后神色迷离。

    他绝望的看着床顶,动弹不得。

    所谓的结束,还有一项呢!

    这样,男人的下身几乎是大开的。

    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喝掉粥,吃掉菜,才开口问他:“要入厕吗?”

    在惊恐中,他迎来了和男人的婚礼。他们到总坛的第二天,就举行了婚礼,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但是,男人的目光变得深邃,这些日子他的身体变得更差了,男人明白为什么,除去了失去武功这种那个理由,等在前方对他而言的婚礼还有他的进入才是最折磨他的。

    自己栽的不冤,他想着,自掘的坟墓,还没有发现,他怪得了谁?

    男人显然很了解他的个性,只是将他的姿势摆做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然后将人搂在怀里,满足的叹息。

    虽然总是使用软筋散对身体不大好,但是可以随意的摆弄自己喜欢的人,这种诱惑实在是太美好。

    他扭过头,却只看见他深情的目光,这让悲愤的他根本说不出“你究竟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这句话。

    那个洞,随着自己的欲望的强烈而变得愈发扩大。

    他睁开眼看见的没有例外的是热腾腾的早餐还有男人柔情的目光,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男人就是用这种目光看他的,只是不大明显,而现在,则越发露骨。

    再然后,给他穿上衣服,披上披风,抱着上了马车。

    很显然,对男人骄傲的自尊心而言,被强迫观看如此私密的事情,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接受。

    可他没得选择。(作:是啊,无论多么难堪,他都没得选择我真对不起他【捂脸)

    将他放到铺好的褥子上,浓烈的吻住。

    男人将他放到床上,然后将他的腿和同侧的手绑在一起,没办法,酸软无力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把腿竖起来,只好借助手。

    他将一瓶药油倒入男人的后穴,再然后,插入玉势,插弄几下,保证药油能够全部的涂到内壁。

    就在他们到达目的地的前几天,因为要宴请各方人马,男人要回去主持这个对他而言绝对重要的婚礼。

    男人回来稍微检查,就找到了躺倒在外面草丛里,被草遮住的他。

    随着春药的发作,他的身上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汗已经顺着脖颈躺下,但是他动弹不得,这种热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但是终究没有逃多远。因为他是个残废。

    身后一直被填满的后穴现如今空空的,这让他有些难受的收紧臀部,却还是感觉到无

    但良久,他还是微微点头。

    他的身份被如何设定,他不知道,但是,很显然,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而他更无法和别人求救。

    “不要不要!”他摇着头,努力的抗拒。可是没有用,他的衣服依然被脱下,换上了女子的嫁服,然后被抬上了花轿,嫁进了魔教总坛。

简直快要滴血。从上路开始,男人就开始把各种各样的玉势塞进他的后庭,从细到粗,从短到长。到现在,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含着东西。

    他异常悲愤,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但是,男人从此再也没离开过。

    他想过自杀,却被男人用更无耻的手段被迫打消了那个念头。他想逃,可是心儿还在他手里不说,自己也被他下的药制住完全不能动,而且,男人到现在都还没离过他十步远。

    他躺在床上,身上,是大红的嫁衣,身上的穴道被封的死死的,不止如此,他身上的软筋散和春药也正在发挥着药效。

    然后,他被送进了新房,服下了软筋散和春药,而穴道也被封死。

    第二天一早,男人起床,看着似乎还在昏睡的人,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也变得温和。

    洞房花烛夜——

    “我已经派人沿途快马加鞭回去准备了。相信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准备好婚礼了。”男人看着他,在他的耳边如此说道。

    这药是别人给的,据他说,这药会让他的后穴变得有弹性,这样,在承纳时才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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