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高中生活(28) 遲來的告白

    经趴到桌子上了。

    手，现在也伸到桌子底下去，应该是在按着肚子吧。

    还好她只是缩了一下身子，并没有其他反应，也许她是痛得都没办法管我要

    去注意到她，感受到那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髮香，我就会掉入先前回忆的圈中，

    帮我担着，那重量，就好像轻了一半。

    而今天，是这学期最后一天上课的日子。

    它绕到前面去，用内衬还温热的那一面，裹着榕榕她的小手和肚子。

    了；或者是因为终于把心中藏了许久的秘密跟阿良讲了，感觉有另外一个人可以

    触少了些，但对于我今天想要确认的事，就增加了点难度。榕榕今天坐回我的腿

    从后门进到教室，快走到我们的座位旁时，一如往常的，我刻意用力跺步，

    那天被那家伙那个的时候…不小心有了。我大大吐了一口气，但为她放心的同时，

厉害，到时候再

    我看了看讲台上还在念课文的徐老师，再回头望向右后方，阿堂那家伙正趴

    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一定要确认她，到底有没有…

    也许我应该早点跟他坦承的，或者早点接受他们的关心，这样也不至于让这

    已经不能那样了。看着她痛到微微发抖的身躯，真的让人好心疼。

    空气，好轻。也许是跟他们畅快地打了几场球，让压抑的情绪都跟着汗水排出来

    整个人又会难过了起来，只要一进入那种状态，那堂课就会很难熬。毕竟两个人

    早上几堂课，我都一直偷偷地观察她，其实我也不很想这样，因为这几週来，

    「妈的，你又在神游啊？还不坐，帮你佔很久了欸。」阿平说。

    端着刚刚取好的餐，我越过人群向他们那桌走去。要不是又被阿良硬拉着来，

    「嗯…」就在我还在想的同时，榕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哀号，儘管很小声，但

    人了才离开。

    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我现在应该还趴在桌上发呆吧。其实我一点也吃不下，因为下礼拜就是期末考了，

    零距离的坐在一起，心却隔着完全看不见的距离，那种感觉，真的好痛苦。

    就有反应了。没办法，只好晚点再看看。

    因为天冷，加上我们的关係更冷，底下那根现在已经不太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

    上后，我并没有感觉到跟往常有什幺不同，大概是因为隔着两人的长裤吧，而且

    却也开始替她感到不捨，因为这次看起来，又是很痛的样子，她现在整个人，已

    真的，一句都没有。

    要去确认一件事情。

    让她知道我来了，而她也顺势起身，背对着我，等我坐下后，再缓缓地坐到我的

    在他椅伴的背上打瞌睡。我缓缓地坐正起来，把身上的外套脱掉，然后悄悄的把

    换一个，不就好啦！」阿良可能怕真的刺激到我，补上一句后，又用力地拍拍我

    起的普通同学，这段时间才能慢慢熬过来的。

    两週以来封闭的生活，会过的那幺痛苦。

    因为已经入冬换季了，女孩子早就都换上了长裤，这样也好，让那尴尬的接

    腿上。这样机械式的反应动作，对我们而言已经习惯了。而今天不同的是，我需

    还好，来了。由她现在的反应，我很确定，榕她…那个来了。至少她没有在

    所以现在上课时，我都强逼自己认真地听老师在说什幺，因为只要一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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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听到了。就在那之后，我看到她人慢慢地往前靠到桌上，原本放在桌上的左

    的肩膀，那力道，大到真的让人会痛。结果我们坐着又聊了一会，直到球场都没

    记得隔天去学校是怎幺样了，大概就是像刚开学那样吧，我和她，一句话都没说，

    课我就请了假，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再面对学校的生活，怎幺去面对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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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建文，这里啦！」阿良他们在餐厅的一角对着我招手。

    榕，他对你，现在有没有比较好了？

    「欸，建文，怎幺样啊？」俊宏突然问，让我紧张了起来。

    「喔，对不起啦。」

    说真的，我都快忘了这两週是怎幺过的了，只记得那趟旅行回来，天上

    对她做什幺了吧。其实我很想像之前那样，直接用温暖的双手去抱着她，可现在，

    我都是儘量无视她的存在，就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同学，一个必须一直坐在一

    跟他道别之后，我一个人站在公车站牌前等车。不知道为什幺，觉得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