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每一个神秘的环节都让谢自佻心驰神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眼神有多强烈火热,若是许望这时候打开门,光眼神怕是就能将她身上的衣服烫个洞。
这家小区里的房子隔音做得挺好的,按理说许望关上了房门又关了浴室门,远在客厅沙发上的他不应该听到这么清晰的水声,但他就是听到了,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他面前,他闭上眼能闻到清甜的沐浴露香气,一伸手就能把湿滑的人搂进怀里。
谢自佻摇了摇头把遐想甩出脑海,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决定也去洗个澡。
二十分钟后谢自佻一身清爽地从卫生间走出来,许望的房门还没打开,他走过去敲了敲门:“姐姐还没洗好吗?”
许望正在系泳衣吊带的手一抖,语气慌乱道:“等等!在换衣服。”
谢自佻试着转动门把手,发现没有反锁,他试探道:“需要我帮忙吗?”
许望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更手忙脚乱了,她连忙道:“别进来!我、我的充电器好像落在沙发上了,你帮我找找。”
谢自佻轻笑一声:“好,那你赶紧穿好衣服出来,别着凉了。”
“知道了!”许望边把衣带系好边侧耳听他走远的脚步,确定他已经走开了才打开浴室门飞快窜到床上盖好被子。
谢自佻乖乖在客厅找了一圈才回到许望房门前,他敲了敲门:“姐姐充电器好像不在客厅。”
许望看了眼床边柜子上的充电器尴尬道:“我记错了,充电器就在房间。”
“好,”谢自佻应了声,手搭在门把手上又问:“你要睡了吗?”
“嗯……”许望蒙着被子含糊地应道。
“那……晚安姐姐。”谢自佻放柔了声音。
“谢自佻!”许望没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担心他真就这么走了,急忙喊住他。
谢自佻今晚极其绅士地隔着门问她:“姐姐怎么了吗?”
“我、我好像、发烧了,头晕晕的。”许望身子已经红成煮熟的虾仁了,一半是被即将发生的事羞的一半是说谎心虚的。
闻言谢自佻也顾不得逗她了,直接开门进来,床上的人整个缩在被子里,拱成一座小山。他大步走到床沿坐下,扒开被子露出她不知是闷的还是烧得通红的小脸,大手二话不说覆上她额头,掌心触感细腻温热但不至于发烧。他又仔细看了看许望的脸色,面色红润健康,只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隐含期待又无辜地看着他,谢自佻还有什么不懂呢?
他有点想生气又气不起来,还是得吓唬吓唬她,于是他板着脸冷冷道:“起来去看看医生。”
许望很清楚自己压根就没有生病,听他这么说眼神顿时慌了:“我好像,没有发烧,我也不难受了,真的。”
谢自佻不作声,只是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直把她看得眼眶红红,眸中雾汽重得眨眼就能沾在纤长浓密的眼睫上。
许望揪着被子不敢看他,声音低低弱弱道歉:“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有发烧,也没有头晕。”
谢自佻那点微不足道的气顿时消了,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又帮她揩掉眼泪:“下次不可以再拿身体开玩笑了。”
“知道了。”许望可怜地眨了眨眼,泪珠子径直滚到谢自佻的虎口,烫得他心疼。
他轻柔地擦掉眼泪,俯下身子在她红彤彤的鼻尖亲了下,又是哄又是道歉:“乖不哭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吓你的。”
谢自佻不哄她倒好,一哄她眼泪就像山洪暴发,止都止不住。许望哭起来安安静静的,要是看不到她脸上夺眶而出的大颗大颗珍珠似的泪珠子,甚至不知道她在哭。
谢自佻心疼极了,用比较软的湿纸巾帮她擦眼泪,还是擦红了她的眼眶脸颊,他裹着被子环抱住她想将人从被窝里提起来,许望被他的动作吓得登时忘了掉眼泪,急忙推开他的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谢自佻紧张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细碎的泪珠子还挂在长睫上,许望垂着眼皮羞得无地自容,现在把谢自佻赶出去,把衣服换回来的可行吗?
“是不是难受?”谢自佻被她的金豆子砸得全然忘了之前暧昧的遐想,只担心她哪里不舒服又不敢告诉他。
许望仍是垂着脑袋摇头,心里脑子里一团乱麻。
谢自佻有些着急,手无措地揉着她的小脸,许望终究还是不忍心看他这样,咬咬牙小声说:“你,你转过去一下。”
谢自佻看了眼她,没在她脸上看出难受的神情,于是老老实实转了个身背对着她。
谢自佻劲瘦,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骨架大所以肩背宽阔。许望看着看着就红了脸,她知道藏在宽松t恤下的是他筋肉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想到他在她身上时汗水沿着肌肉线条缓缓流动,她突然生出了勇气,轻轻扑到他背上。
谢自佻下意识托住她的大腿,掌心触感柔软滑腻,他转身的背僵住了:“你……”
许望面红耳赤,连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说话!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