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乱伦?负疚自宫!
他说这话是何意?千离听不懂,希望他讲话讲明白。
师徒日夜相伴,夫妻也是日夜相伴,和过去有什么分别?
穴里的肉棒已经变成冰棒,越来越冷,越来越坚硬,淫水都快被冻住了,师尊,你冷不冷?
他缓缓抬手,拍拍她头顶,像儿时一样。
破。清冷的声音仿若叹息。
破?
直到听见冰碴碎裂的声音,千离才瞪大双眼,惊叫:你做甚!
碎冰卷着肉渣,雪崩般漏下,眨眼间,方才还充满穴道的肉棒已化为齑粉。
他像毁剑一样毁了自己的阳根。
千离仿佛听见有人举着扩音法器在耳旁大喊:
魅魔,你夫君变太监了!
你夫君变太监了!
你夫君变态!
她的肉棒,她的玉茎,她的大宝贝,她的修炼圣品没了?
千离的眼泪唰一下就落到了下巴,低头看见荷叶上的齑粉,又连忙伸掌捂在下巴上,接住眼泪。
师尊的肉棒已经变成渣渣了如果沾了水,就要变成糊糊,彻底没救了!
她气得双腿直抖,花穴里高潮后的淫水被抖下穴口,赶忙又匀一只手去下面接着淫水。
等上下的水流干,她蹭一下飞至池面,把托着碎鸡儿的荷叶卷两卷护在怀里。
师尊,你不用肉棒,我还想用呢!
魅魔气红的脸颊倒映在尘清了无生机的眸中,有说不尽的哀愁。
你竟比我更需要这祸根么?尘清自嘲地望向被撕裂的亵裤,是为师放纵欲望,害了你。
他像卡壳的傀儡那样,一寸寸移开视线,再一度度转动脖子,四肢最后才跟上,挪动步子往屏风外走。
一边走,一边用冰层封住自宫后尚在流红的血洞,仿若察觉不到痛意那般,理正被魅魔弄乱的衣襟。
尘清!千离急了,抱着荷叶追着他直呼大名。
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假若假若我告诉你,阳物挺起是因为中了魅魔的妖术,你还会怪自己吗?
尘清沉默许久,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哪有什么魅魔魅魔,不过是我的借口。
你唤我阿父,我却想做你夫君,是我的邪念外泄,污染了你魔障的是我的心。
说罢他飞身一掠,消失在殿门口。
同时,山脚讲坛下布置的屏风也凭空消失。
帮忙布置讲坛的修者心下感应,屏风连同师尊的寝宫已经挪回见慈山山巅,便转身对学子们抱一声歉,说仙尊忽有感悟,回山上闭关修炼了。
千离抱着荷叶,紧随师尊飞出屏风外,落在见慈山的盘山路上,抹掉脸上的泪痕,头也不回地下山了。
她单知道师尊杀伐果决,不知道他自宫也这么果决!
对别人狠的人果真对自己也狠。
他如此自暴自弃,不爱惜己身,千离却不肯埋葬这堪比法宝的玉茎。
好干净好喜欢,怎能只吸一次?她还没吸到师尊的精液呢!
魅魔没有复苏血肉的疗愈能力,可魅魔有人脉。
她的情哥哥,前世夫君之一,苏生洞洞主让木,正是专精疗愈的木灵根玄师。
能起白骨,活死人的让木,前世不仅没能帮千离续命,也没能救活自己。
这是四个夫君里最不让千离生气的一个。
因为他还是cao过她那么七八次的。
此外,在她灵力衰减慢慢老去的同时,让木是唯一一个同样在飞速衰弱的人。
魔主杀人杀神杀仙无数,玄师以血肉为药引,哺喂伤患。
他没有死在正面战场,是被自己人分食而死的。
吃他血肉的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死得无名无份,无声无息。
只有千离死后的元神默默见证。
唉,要不怎么说,夫君靠不住,得靠她呢?
回忆间半步虚空连踏,转瞬她已来到苏生洞前。
洞口一棵遮天蔽日的楠树,仰头望,银丝如网挂在高高低低苍翠枝叶之间,而斜倚枝杈的白发玄师,方才懒懒睁眼。
好妹妹,怎么带着旁人的骨灰来见我?
哥哥的树,可不吃秽物。
他一讲话,种在皮肤表面的猩红茶花,便在灰白的两靥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