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
男人跟女人是不是一结合就会怀孕?」
青春期生理课得初三才学,基本上就是个摆设。
贾凤鞠拿回家的书本都给杨书香留着着,当时他一扫而过,只记得精子和卵
子结合这几个词,连理论都不算,更不要说深层次内涵了。
错非是焕章的事儿搁在心里,杨书香也不会问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问题,好
在他只是出于客串,心里没有太多包袱。
「怎么想起问这个事儿?」
青春期一来,柴灵秀倒希望儿子跟自己说说贴心话,好给他解惑,见其郑重
其事,忙说:「那得看日期,土法上计算怀孕期是前七后八之内。」
.
而后正要用正规科学去跟杨书香解释,就看儿子的眼定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咂儿,女人胸前垂挂的两团软肉,哺育儿女所用,房事带动激情之产物,也
即是奶子,乳房的俗称。
或多或少,人都是吃娘奶长大的,杨书香也不例外。
落生后褚艳艳给他开的奶嘴儿,待柴灵秀乳房充盈,涨溢着淌出了乳汁,杨
书香便回归到妈妈的怀抱里。
就这样,一晃到了蹒跚学步的岁数,足足吃了一年半奶水的杨书香养成了见
着妈妈的咂儿就亲的性格。
尽管如此,柴灵秀还是忍心强迫自己给儿子把奶掐了,她要让自己的儿子独
立起来,想让他在成长中学会适应,而不是始终扎在自己的怀里,不懂得生存。
然而奶水倒是给他顺利掐了,咂儿却仍旧每日都要摸上几摸,任你如何规劝
斥责总也不见成效,最后落得个不了了之,后来杨书香又沾了赵焕章的光吃了马
秀琴差不多多半年来的乳汁,更加深了他对女人奶子的印象,在之后母子二人相
依相伴的日子里,让他对自己妈妈的「咂儿」
有了一种难以割舍的爱,在原始本能驱使下,摸咂儿顺理成章,一直伴他成
长。
不过,此时杨书香的心里已然荡起了一层涟漪,那感觉就像静止不动垂直飘
在水里一样,脸一扬水就漫到了耳边,然后挤压着胸膛身体弥漫升腾起一股压迫
,耳边怦怦响了起来。
儿子怪怪的眼神有些发散,尤以这一段时间特别显著:潮湿的内裤、硬邦邦
的狗鸡、手绢上印透出的一层莹亮、偶尔令人心里纳闷的魂不守舍。
这一切在这一刻一起涌现在她的脑海中。
「没看过你妈?」
颦起眉头,柴灵秀把身子背过去,不成想儿子的手如影随形,抱住她的身子
,一下又恢复着变成了一阵嬉皮笑脸模样:「自己妈还不让儿子看?」
这话说得毫无道理,却特别硬气,连一向不容拒绝的柴灵秀都找不到合适的
话去纠正儿子:可不么,儿子就得跟妈亲,贴心。
但这里似乎好像不止这些?「行啦,别摸了,怎么就摸不够呢。」
脸微微发烫,柴灵秀忙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那手还在揉抓她的奶子,「有完没完?」
有些气喘,有些矫情,还有些心里发虚。
屋内又恢复到才刚进来时的寂静,登山一样彼此觉察到对方呼吸的急促,沉
闷中徒地平添了一丝异样。
柴灵秀脱掉了呢子大衣放在储物柜里,杏眸扫向杨书香。
杨书香同样在打量柴灵秀,在她脸上他看到了冰冷,就用手胡撸起自己的脸
,悻悻地问:「生气了?」
「我是你妈!」
柴灵秀杏眸含嗔,酥胸浮晃。
「妈。」
杨书香搓着脸,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裤裆,泄气的同时他叫了一声,又叫,看
到柴灵秀不为所动,问道:「儿子做错了吗?」
这让他很有种倒栽葱的感觉,然后身体某处骨头断裂。
「行啦行啦,多大了都?跟个孩子似的。」
柴灵秀有些心烦意乱,指着杨书香说:「水都放好了,赶紧脱衣服洗吧,回
来剪完头带你去照相,别等到饭口再过去,要不又该挨埋怨了。」
讷讷下又把身子背向儿子。
「我考个好成绩出来,有奖有罚!」
说得板上钉钉,其时成绩单根本还没下来,却把满腔胸臆里的豪情激发出来
,试图在黑暗中杀出一条血路。
略做沉思,柴灵秀仍旧背对着儿子,她说:「好,但有一点,在学校不许对
女同学耍流氓!」
耍流氓这个词杨书香并不陌生,他这一年半的初中生活光是去县礼堂听法制
教育讲座就听了好几次,而且学校也三令五申地指出,不允许学生搞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