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由不得他不瞪大了眼珠子。
紧紧盯着杨书香的下体,倒吸着冷气,杨刚的内心在狂呼,在震颤:三儿是
个爷们了,今个儿大就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说杨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这边的陈云丽侧着身体,用手轻轻一捋,杨书香嫩红涨硬的龟头便从包皮里
钻出头来。
有如妈妈一样的小手抓在自己的鸡巴上,杨书香有些傻眼。
想拒绝去阻止陈云丽的动作,本心有些不情不愿。
不去阻止,这挺着个大鸡巴叫什么事儿,虽说不见外,那也不能这样儿。
犹犹豫豫,心里一阵紧乎,瞥了一眼木屋,杨书香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
:「娘娘,去试试桑拿吧!」
抓着陈云丽的手想撒开,又紧紧握住了:都给看瓜了(瓜:光屁股),也甭
遮羞脸儿了。
陈云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水池方向,她看到了他,心里活水一样荡悠起来,
就踩着碎步跟杨书香并肩而行,超越过去时,漾红的小脸一片舒醉,那小心脏跳
得怦怦乱响,才刚到了门口,就听三儿问了声:「娘娘,有白开水吗!」
想吃冰下雹子,不怕三儿不言语,就怕他磨叽,成了就提前庆祝,不也是好
事吗。
陈云丽偷偷捏了捏杨书香的手,跟他腱子肉的身板儿一样,有劲儿,满心欢
喜朝着身后言语了一声:「哥,你去拿几瓶矿泉水,我跟三儿都渴了。」
杨刚忙答应一声,那木屋的门就关上了。
他腾地一下直起了身子,很快便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凑到木屋的门外听了听动静,隔着门缝朝里打量了一眼,当他再次看到侄子
挺起青龙时,发觉自己也是口干舌燥。
麦饭石烧得通红,脸蛋也变得通红,一进屋杨书香的汗就淌了下来。
靠在木头椅子上,杨书香用手挡着下体,试图平复紊乱的气息让自己不至于
太过尴尬,越是这样就越是欲盖弥彰,这且不说,娘娘站在身前,裤衩里肥鼓鼓
的屄都给看在眼里了,弄得他六神无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几乎抓耳挠腮,变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三儿你放松,甭紧张。次娘娘也受不了,习惯就好了。一会儿蒸完事
儿出去冲冲再蒸,这身子都透亮。」
说出话来,心里一阵狂突。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一切,模煳了的身影,模煳了的声音。
陈云丽挨在杨书香的身边坐了下来,脸蛋白里透红,一片光泽:「小伙子到
了青春期,挺正常的,三儿你甭遮着挡着,娘娘是过来人,又不是没看过你光屁
股。」
小伙子扬了扬嘴角,汗歘地一下模煳了眼睛,他就抹了把头上的汗,来回喘
息几下,眼睛一错,下意识扫了一眼陈云丽湿透的裤衩。
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娘娘新潮,可早上妈妈说他光着屁股是耍流氓,此时听到
陈云丽的言语时,这就让他难免觉得自相矛盾了。
「娘娘你不许笑话我,我问你,我现在是不是耍流氓呢?」
杨书香一只手挡着狗鸡,另一只手搓着鼻子,等着陈云丽来回答自己。
「这是啥话?刚才娘娘摸你小鸡不也成了耍流氓了?!」
陈云丽把手抱在脑后,耸了耸胸脯。
「呜」
杨书香发出个怪音儿,紧接着就嬉皮笑脸起来:「搞对象不乐意还死缠烂打
那才是耍流氓呢,欺负女人臭不要脸的也是臭流氓,我就说咱这不是……」
也学着陈云丽的样子把手抱在脑后,狗鸡就彻底朝天怒耸起来。
「三儿,就没从学校搞个女朋友?」
「搞那玩意干啥?我己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说了,我
俩哥哥在大学不都没谈恋爱,我干嘛破了规矩。」
「就没想法?」
「那还有啥想法?累赘!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去搞对象?我心怎那么大呢!」
陈云丽抿嘴一笑,伸手一揽杨书香的脖子,把他拥在怀里:「三儿离不开小
妹喽。」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看着眼前波澜起伏的怒涛,尽管热,尽管两个人的身体
黏黏煳煳,仍嘻嘻两声:「我不陪她谁陪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伸手摸了过去,大咂儿压手,还挺沉。
「给娘娘再揉揉,还挺舒服。」
话毕,陈云丽虚眯着眼静瞟了一眼杨书香的胯下,心如鹿撞:三儿到现在也
没长阴毛,这大鸡鸡看起来比去年个头又大了一号,这要是插进来,三儿那龟头
还不,还不把我……同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