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自己销魂蚀骨的部位,给她用心揉搓起来。
揉搓着马秀琴肥润的下体,内心一阵荡漾,于无形中杨书香暗暗比较起来,
但无论如何他也分不出两个女人的高下来:同样肥,同样湿滑紧凑,同样令男人
欲仙欲死。
一时间小脸异样,抬起头看到马秀琴的脸时,杨书香猛地回过神来。他暗骂
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人不够本色,怎能在这个时候异想天开,这岂不又给
心里施加了一分压力?为了掩盖自己脸上的不自然,杨书香连连找话:「舒服吗
琴娘?」「舒服,你呢?憋好几天了吧,要不你就再肏一火!」马秀琴脸上余韵
未消,母性气息浓郁,把个杨书香看得魂不守舍,真想再搞她一次:「刚从我大
那回来,家还没生炉子呢!」「想的话就过来找琴娘。」在马秀琴慈爱的目光注
视下,他替她套上了健美裤,见那脸上始终挂着宠溺,就照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
拍了一把:「又让儿当了一回我赵大。」肉花滚滚,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的色
彩。
「明儿我跟你们一起去学校。」马秀琴脸上漾笑,她整理着小褂,咂儿就给
杨书香抓在手里:「校长也是蔫鬼溜滑,见人下菜碟。」撩开马秀琴的毛衣,用
鼻子嗅了嗅她那对肥硕的奶子:「琴娘,我尽力把焕章护得周全,不让你担心。」
直起腰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在她脖颈上来回闻着味道,这让他有股责任感,虽
然咀嚼起来有些不太厚道,却特别喜欢闻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摸摸擦擦二次走进院子,杨书香停住了脚步,他透过东窗朝里照了两眼,见
赵永安仍在炕上躺着,就朝窗户上吐了口唾液:该死的老东西!转过身叮嘱马秀
琴啥也不用怕:「这赵永安胆敢背后阴人就告诉我,我自有弄他的法儿!」直把
马秀琴送进堂屋,这才安心走出院子。
没再按原路返回,倒着胡同杨书香朝东走去,他驻足在三岔口的丁字路上,
抚摸并打量着眼前那颗老槐树。古老中透着一丝腐朽气息,光秃秃的枝头飘零在
冬日里,显得萧条愈加颓败。
可能没人清楚这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就静静地矗
立在这儿岔道口的墙边,那土灰色皲裂的树皮像山水画一样描绘着它的沟沟壑壑,
尽诉着过往沧桑。被掏空的肚子像个吞噬的嘴,它吃了一憋子雪,谁也不知它的
心里到底难不难受。杨书香的儿时乃至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真要让他去
做比较的话,这里虽没有西场让人魂牵梦萦,却也在心里记下了它,偶尔午夜梦
醒时分会想到一笔——那些个日日夜夜、东阴凉倒西阴凉的人们嘴里所说的话—
—保准你的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倒是喜闻乐见,喜欢谈一些男男
女女深入的事儿,乐此不疲,而自己呢?
此时,四周空旷得只剩下一片原始之色,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一个。杨书香
转悠着脑袋,并不是冷,只是觉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走。豪言壮语下信誓旦旦,
才刚却自扇了耳光——又跟琴娘搞在了一起。吸了吸鼻子,自己的手有些油腻,
他不知道这股油腻到底是来自于炸糕还是来自于琴娘的屄,或者干脆就是来自于
自己的心绪不宁。然而搓着双手看了看,分明啥也没有,感觉不到任何异样。但
思忖着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让人置身陷入梦里,迷离而又虚幻。
杨书香抿起嘴来看向远方,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那些个闭塞的木门或者
铁门沉重而又僵硬,承载着每个院落里的秘密把它们隔离出来,它们背后是否藏
有一把锄头或是摆放了一辆自行车,没人知道。青砖或者蓝砖的房子以岔道口方
向向四周延伸出去,参差不齐,融入在沟头堡中,起伏跌宕在那条乡间小路上。
此时的天空变得阴郁起来,像七老八十的人无精打采。墙皮在雪的映衬下就
越发显得灰暗。正愣神间,杨书香隐约间听到东面传来阵阵哭声,由小变大由远
及近:「肏你妈啊,我肏你妈啊!」说不出的愤恼无助,在这冬仨月的午后变得
悠长、尖锐而又刺耳。这不保国的音儿吗,谁欺负他了?琢磨着,杨书香朝着东
面的坡下走去,绕过了别人家的宅基地,在积肥坑附近看到了手拿着木棍正对一
颗榆树进行抽打的保国。
「保国,干嘛哭?」杨书香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保国身旁。保国兀自骂骂咧咧:
「肏他妈大狗蛋。」越哭越难受,脸儿都哭花了:「我玩游戏机碍着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