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口水过于太多,又或许是因为心跳过于快速,咻咻的喘息声中汁水吧唧吧唧终于四溢出来,俨然喷泉勃发,掷地有声。
“门还没关呢。”悠长地喘息中,陈云丽忍不住“呼”了一声。杨书香气量大,吞咽口水时也免不了“呼”出声来,刹那间的面红耳赤换来更为炽烈的拥抱,胡汉三来了就要有胡汉三的样子,于是在漫长的等待中他爆发出来:“套子在哪?”
抓住陈云丽的屁股一边揉捏,一边催问。这一通乱棍下去,骚得是陈云丽又羞又喜,咯咯笑了起来:“还怕娘娘跑了?”这话未免不合时宜,刺激着神经登时令杨书香急赤起来:“就是怕你跑了,咋啦?”解开裤带,呼和四起:“避孕套呢?”
势如破竹一般,手也跟着一起动作起来,他越摸越有感觉,越摸就越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
鸡巴弹出来时,陈云丽一把搂紧了杨书香:“晚上再给行吗?”幸福来得太突然,总要酝酿一下,分享一下。
“不行,就现在要!”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而且一鼓作气推倒了陈云丽,把她腿上穿的黑色健美裤也一并给拽了下来:“套儿呢,避孕套在哪?我现在就要崩你!”这话就是这么说的,在日思夜想之下解构着一切他所不清楚的东西总结而出,简单明了强势霸道。
是双赢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道理说不清,然弱水三千取一瓢饮他还略微知道一点,毕竟这不同于崩琴娘,再如何喜欢,当间儿毕竟隔着焕章呢!
在这股霸道的气息包围下,陈云丽的双目含情无疑成了默默催情的良剂,半嗔半愠扭动的腰肢则加剧了杨书香体内燥火的燃烧,后生可畏这个词果然非同凡响,何况是在如此曼妙的胴体面前。“咋那么急?”香气缭绕熏人脸颊,不难看出陈云丽所展现出来的母性味道,羞羞怯怯中勾魂荡魄。
扯去遮羞布的一刹那,杨书香执拗地回了句嘴:“再不急你就跑了。”他低着个脑袋,在陈云丽劈开的大腿内侧巡视着,虽说这里并不陌生,却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经光秃秃的肉穴上如今已经长出了一层黑秘秘的青茬儿,肉体上的饱满还是如此饱满,私密之处的褐嫩还是如此褐嫩,沧桑过后就是不知亲过去会不会被它扎了嘴?谁知道呢!死死地盯着眼下另一张娇艳欲滴的嘴,反正他就不抬脑袋。
空气中泛着一股股窒息难言而又无比振奋的味儿,这难免会令人心驰向往在那羞涩连连的池水面前忍不住高高窜起身子,然后奋不顾身一脑袋扎进去,张大嘴巴去叼。事实上杨书香就是这样做的——一脑袋扎进陈云丽的裤裆里,毫不拖泥带水。很快,清脆而又明快的吸溜声从阴暗的深处传了出来,像极了某种哺乳动物汲水时所发出的,酣畅,真的很酣畅。
当屄被嘴堵上时,体内潮热如火,陈云丽就半撑起身子。她看到胯下晃动的黑发,也看到自己小腹上抱拢的双手,那双手死死地按压住她的臀胯,她伸手够了够,抓住那双手时,她夹紧双腿呼唤起来:“慢些别急。”呜咽起来的声音悠长、颤抖,和身下赤急啃咬的声音几乎同步在了一起,分不清谁先谁后。
脑袋被陈云丽的大腿所夹裹,为了摆脱束缚,杨书香含住她的肉翅拼命吮吸起来,七八个月大的孩子吃奶时的样子也不过如此,发出呜呜的响动,他拒绝与人分享,疯狂起来排斥着所有可能出现的一切,剩下的只有沟堡儿的男儿本色,要就要在这搏击乱流的席卷下取一瓢水引,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