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这是什么地方?」
「狗子不是孝儿,这里是狗子的住处。」
狗子点起油灯,关门落闩,澹澹说罢,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抽掉了自
己的裤带。
宽松的粗布裤子顿时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几分的双腿,和毛丛中耷拉下来的
一条阳具。
犹如一条紫红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
方三小姐登时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贞洁不保后必定会沦为这里匪徒的玩物
,可她却没想到,撕心裂肺的剧痛此刻犹在,眼前起了不轨之心的,竟是苦口婆
心劝她忍辱负重的弟弟!狗子弯腰捧住她细长的小腿,一边缓缓抚摸,一边道:
「三姐,我这是要救你。」
「救我?」
方三小姐勐地把腿往后一抽,摇头道,「胡言乱语,你真要救我……应该趁
这好机会带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还满是豺狼野猪,半路就会没命。」
狗子望着她布单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十几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过的情欲
奔流涌动,他轻喘着坐到床边,并不急着下手,而是柔声道,「三个姐姐中,我
最喜爱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着等待他人来救。所以,我
才决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过二姐的样子了么,你可知道,为何二姐的阴户并未遭
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屡屡遭罪?」
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缩着摇了摇头。
「我这些日子打听出来,在这山寨里,仅有一种女人,是谁也不能碰的,包
括孙断在内。」
「嗯?」
方三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哪种?」
「孕妇。」
狗子双臂一撑,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
匪不会舍得让你们怀胎,足足十个月碰不得,他们哪里愿意。你看二姐,屁眼都
快被干烂了。你愿意那样日日夜夜遭罪吗?」
方三小姐打了个冷战,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我来救你。」
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
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
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
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淫,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
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
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
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
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
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
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
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
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
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
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
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
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
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
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
双手一伸,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