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江毅远
回到王府里的宿沧溟,先是吩咐下人准备沐浴,从盥洗室出来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王爷,您这一晚上去了哪?”
宿沧溟看着面前的人,低下头,道:“在宫里。”
江毅远皱了眉头,叹口气,道:“今日早朝您还去吗?”宿沧溟穿着厚实的棉衣走在廊下,“不去了。找个人去宫门前通报一声,就说本王身感不适,今日不上朝了。”
江毅远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皇上同意出兵西南吗?”
宿沧溟脚步不停,回道:“他听太子的,议和。哼,若不是本王和当朝几位将军,怕西南蛮夷早就打到他的床前了。”
“王爷,这话在咱们府里说一说就好。”
“师傅,学生晓得。”
宿沧溟回到寝屋,坐在桌前倒了杯茶喝着,“师傅,想个办法让太子一直看着我吧。”
江毅远怔了下,关上房门,道:“只要皇上不出兵,王爷您不就可以每天去上朝,每天给皇上和太子请安?”
宿沧溟笑了出来,脱去厚重的棉衣,道:“师傅去睡吧,我看会儿书就去上朝。”江毅远点头应道,开门出去了。
所有皇子都以为宿沧溟不爱读书,殊不知这是他装出来的一个假象,而这个假象就是江毅远给他出的主意。
宿彻喜欢琴棋书画,当皇子的想要讨父皇的欢心,自然得拼命念书,可也是因为这样,很多皇子都生活在妃嫔的勾心斗角里,一个不当心或许就会莫名其妙的死亡。
江毅远为了让宿沧溟活着,便出此下策,让他装出不爱念书爱戎马的假象。而宿沧溟所有的学问都是江毅远所教。
别人都当六王爷是个有勇无谋的草包,却不知六王爷可是个文武双全之人。
宿沧溟手里的书页上渐渐浮起庄倾的面容,全是刚才在床上的样子,看得宿沧溟心痒难耐。
要说宿沧溟也不是会深陷情欲之人,可庄倾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恨不得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宿沧溟笑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宿沧溟放下书本,尝到肉欲所带来的美妙后,还真是一刻都不愿意跟庄倾分开了。如果将来父皇驾崩,他一定要把庄倾收入房内。
而这个夜晚,睡不着的何止宿沧溟,庄倾也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体和内心都得到了满足,按理说他应该困乏的不行,可躺在床上后却觉得后穴好像还有异物在里面似的,胀胀的难受却又让他觉得称心。
庄倾闭上眼睛,想象着宿沧溟还在他身上的样子,勇猛干他的时候、调笑他的时候、嘴里含着他的乳珠还看他羞涩的时候、一声一声在他耳边唤他的时候、即使泄了精还赖在他体内不肯退出的时候庄倾越想身体越热,腿间的东西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庄倾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倒了杯冷茶喝,勉强压下了身体里的欲火。这可不好,要是他跟皇上上床的时候还想着宿沧溟,尤其是他要是喊了宿沧溟的名字,他会被关进冷宫里吧?而宿沧溟也不会好了。
庄倾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上早朝不想了不想了!睡觉!”庄倾说完便回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庄倾这一觉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少爷可醒了?”绣银的声音响起。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庄倾人是醒了,但还懒懒的不想动弹。
“回少爷的话,快到午时了。”绣银掀开帘子,织金已经拿着衣服候在床前了。庄倾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起身,满身的爱欲痕迹让织金和绣银顿时瞪大了眼睛。
宿彻毕竟老了,一场欢爱下来他根本不可能会在庄倾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尤其是庄倾的胸前,乳珠红肿的厉害,宿彻根本做不到这样。
庄倾看二人不说话只盯着他的身子看,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他干咳两声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织金绣银这才回过神来,忙低下头惶恐道:“没有。”
“真的吗?”庄倾的声音里带出几分冷意,绣银胆小,自然点头如捣蒜,可织金却比绣银老成些,她知道后宫之人如与人私通,都是要诛三族的。
“织金,你怎地不说话?”庄倾知她有主意,但现在他必须要把织金收为己用,不然以后想跟宿沧溟见面,这几个近侍会是个很大的麻烦。
“少爷,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听到这话,庄倾露出满意的笑容,道:“绣银在这为我更衣,织金你去让富贵传膳,另外让他在膳厅等候,我有话跟他说。”
“是,奴婢这就去。”织金颌首,退出房门。见她出去,庄倾才下床,绣银抖着手为庄倾穿衣。
见状,庄倾安抚道:“莫要害怕,只要听少爷的话,少爷自不会为难你们。在皇上面前,或是我的背后,只要守口如瓶,少爷不会亏待你们。”
绣银忙点头应道:“少爷放心,奴婢绝不会说出半句有损少爷名声的话。”庄倾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