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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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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再做过。

    只是给a安排的住处似乎隔音不太好,每晚他都能听到奴隶在和买主求饶的声音。

    在和买主又一次性交完,奴隶双眼无神地望着顶上的吊灯,他喃喃自语:“放他走吧,我不难过了。”

    买主没说话,将鸡巴重又插进奴隶逼里,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后,他捏住奴隶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对视,“你要搞清楚,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奴隶机械地叫了声主人,熟练地递上自己的唇让买主亲。

    但买主一反常态,他凑近奴隶,声音小到近乎耳语,“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帮你吗?不是因为你骚,是因为他也喜欢你。”

    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买主醒的时候奴隶还在笼子里睡得正香,被子没盖好露出两团爬满红痕的乳肉也全然不知,买主看得有些口干,奈何现在有急事,他只好上前替奴隶盖好被子。

    这天气,他可不想花钱买来的玩具还没玩过瘾就要宣告报废了。

    今天一大早他就接到要他去外面谈点要紧事的电话,生意版图扩张和复杂的关系网在很多时候总让他身不由己,所以性也就理所应当地成为他的发泄口。

    匆匆整理好穿戴的衣物,连保姆准备的早餐他都来不及看一眼,却在客厅遇到正在看书的a,a在庄园并没有特别的限制,算是个半自由人,除开他给a布置的调教任务外,其它时间a都可以随便活动。

    司机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车已经停好可以过来了,买主应了声好转身对a说:“别吵醒他,等他醒了再调教。”

    a放下书,恭恭敬敬地起身点头。

    奴隶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笼子里放有钥匙,他可以自行打开,随便套了件能遮住身体的衣服走出房间,迎面撞上一个保姆,随口问了句买主在哪,对方却说买主有事很早就出门了,晚上可能都不回来了。

    难得买主不在家,他笑了笑对保姆说今天放假半天,然后重新回房间挑衣服。

    他没有专门的衣帽间,只在买主卧室里有个衣柜,但也比他之前家里那个要大很多,里面没有正常的衣服,满满当当全是各种挑拨情趣的,内衣睡衣什么都有。

    指尖依次划过,他挑了件白色蕾丝睡裙,很轻薄,稍微用力就可以把它整件撕开。穿上旁人甚至能看到里面的乳头和他那个塞着跳蛋正在流骚水的逼。

    他对着镜子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来到客厅a正捧着一本《圣经》在看。这确实是他印象中的a,一同生活的几年里,a最喜欢的就是调教他和看一些看起来很高深的书。

    但怀旧与感情不是今天的主题,他光着脚一步步靠近a,在距离他只有五步时停了下来,卑微地叫了a一声,“主人。”

    a闻言抬头看他,只匆匆一眼,便合上书扭过头不再看他。

    “他不在,您真的不要狗狗了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恳切,还带着几分哀求和怯懦。他了解a,就算a心肠再硬,也会对自己的奴隶生出一丝怜悯,很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做才逃过a的惩罚。

    “我已经,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a叹了口气,放下书缓缓起身看向他。

    睡裙从他肩上滑落,几滴清泪也剥离了他的眼眶,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各式没有消退的痕迹,紫青红,什么颜色都有,马鞭皮拍散鞭甚至还有乳肉上几个刺目的巴掌印。

    不知道是白晃晃的肉体还是那些痕迹刺痛了a的眼睛,他迅速别过脸不去看奴隶,约莫一分钟后,他放在腿侧的手动了一下,视线重新回到奴隶身上,只是没再看他的脸,目光全聚焦在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上。

    “他怎么没有给你处理伤口。”a喃喃自语,那语气像是透过奴隶的身影在责难买主,又像是在心疼奴隶的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疼。”奴隶温声应着,他明白a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此前a调教完就会帮他处理伤口,还会用舒缓乳液帮他按摩,所以那些红痕总会很快消散,以a的身份经历,不可能看不出两者区别。

    a嘴角抽动,很勉强地笑笑,“那就好。”

    “他说你喜欢我。”奴隶一步一步向a靠近,近到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声,近到a不得不再次抬眼和他对视,他的声音很小却掷地有声,“真的吗?”

    “安排一下今天的调教——”

    a的话被奴隶的吻堵在喉咙里,身为一个奴隶这么冒犯自己的主人属实不应该,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有惩罚,那就惩罚好了。

    一个缠绵的吻总能挑起两个人的性欲,水声、喘息声和呻吟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此起彼伏,两具肉体交缠一起,汗水和情液混合散发着满室的暧昧气味。

    几股浓白随着动作的剧烈涌入深处,奴隶伏在a的肩上休息,疲惫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a抚着奴隶贴在额上的碎发,将落入他脸侧的汗滴拭去,等身上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说:“任务完成了吗?”

    奴隶身体一僵,眼中的意乱情迷瞬间变得清明,他推开a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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