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鼻腔。攻佯装不在意地坐在受的病床边,催眠自己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风伤感冒。
他安慰受说:“放心、会没事的。”
可是努力从嘴里挤出的话,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受得了永远也无法被治愈的病症,即使再有钱,他也救不了他。
攻只能看着受枯萎凋零。
——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死去。
在受死后,攻开始着手研究这种超乎常理的病症。
他一边无比憎恨让自己爱人消失的病毒,一边又抱着渺茫希望,总觉得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受。
然后,不肯放弃的攻,在找回他的爱人前,再次见到了占据受身体的病毒感染体。身材、样貌、性格,所有一切都和受截然相反的拟态怪物,要攻和他联手毁灭世界。
“你在思念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吗?”怪物用尖锐的指甲刺入胸口,手指都被流出的血染红。它是不会的疼的,把手越插越深,五指没入胸腔,“他就在这里。”
“在这颗心里呢。”
滔天愤怒让攻失去理智,可人类怎么打得过怪物?他被对方钳制双手,压在身下无法挣脱。
汗湿的发结成一绺一绺,沁出的水珠往下蜿蜒。这张俊美帅气的脸上,有两处红得过分。
一是那张紧抿着的,过分殷红的唇;二是那双怒视着的,过分通红的眼。
攻胸膛不停起伏,他死死盯着拟态的脸,恨不得用刀杀了对方。
“还给我——”
“快把他还给我!!!”
双腿弹动着,却加剧了和对方身体的摩擦。
从受身体里诞生出的病毒感染体,性格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恶劣。感知不到情绪变化的他,居然在此刻感到一阵战栗。
扑通、扑通。
不明白这颗心在跳动着诉说什么,它舔了舔唇,伸出手指摸上攻的眼角。半干涸的血,也一同被拟态怪物抹上攻的眼角。
血腥浓郁的胭脂,拖出一道旖旎暧昧的痕迹。
像记忆里攻受相爱时做过的那样,怪物把自己冰冷的手伸入攻的衣领,紧贴在温热弹软的皮肤上。
扑通、扑通。
掌心下跳动着的这颗心,烫热又诱人。它在疯狂跳动,诉说有关这个人的爱和恨。
【我爱你。】
【不,我恨你。】
好棒。
怪物低下头,把耳朵靠在攻胸前,感知对方胸腔里更为明显的跳动。
只要它想,就能把这颗心挖出来,仔仔细细咀嚼吞食,最后和自己胸腔里的血肉融为一体。
【我恨你。】
【不,我又爱你。】
衣服被撕开,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攻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在打斗时充血泛粉。
不怎么触碰过的乳头一遇冷,就颤颤巍巍挺立而起。还没硬一会儿,很快就被捏住。在怪物发现后,被对方好奇地揉搓拨弄。
要疯了——
感知到不同手指的其他触感,攻挣扎起来。而后被和人类迥异的牙齿,咬住前方弹韧白皙的胸肉。
一圈渗血牙印,出现在攻的胸口上。疼痛使他弓起腰,胸口却传来更加强烈的痛楚。
“乖一点。”怪物逐渐闭合牙齿,不满猎物在它手底下垂死挣扎,要攻听话些。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含着奶子也不知道吮吸。
它需要母亲的悉心教导。
怪物开始学习,用出生时就刻在它脑子里的,有关受的所有记忆。
怪物眨了眨眼,漫不经心想着,似乎这样做才能让对方兴奋。
唔、那它试试吧。
“啧、啧啾——”
在故意被怪物咬住乳尖、向上提拉时,攻难以抑制地喘息出声,又在发觉时咬紧牙关。
恶心。
好恶心。
他分明是这样想的,可这具禁欲已久的身体,似乎是在嘲笑他的不忠。稍微吸了几下,就在玩弄中溃不成军。
性器硬起,腺液从顶端流出,打湿了攻穿着的贴身布料。
身下压制着的男性身体,在玩弄过程中已然开始发热。
怪物吐出这颗过分肿胀膨大的乳粒,把另一侧粉嫩干净的奶子吃进嘴里,啧啾啧啾地吮吸玩弄着。
“这就是你们人类的身体吗?”
顺着腰身下移,怪物冰冷的手,圈住了对方炽热坚硬的男性象征。刚一摸上,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就在冰与火的交锋中痉挛颤抖。
“也太敏感了。”
怪物状似烦恼的抱怨一声,混杂着性器流出的腺液,开始了不怎么走心的抚慰。
“咕叽、咕叽。”
在这片无人经过的地带,水声渐响。
“不、哈——滚——”
身下被再度圈紧,怪物是个举一反三的优秀学生,借由原宿主和对方之间的欢爱前戏,反复撩拨着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