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前,甚至都产生了想要沈一歌过来接我的冲动。
踪逸竹,你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数三二一,你就冲出去。
三二
“啊!”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冷气一时间全往我身上扑来,我吓得喊出了声,闭着眼就要往外面跑去。
然后,我撞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里。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抚了抚我的后背,“吓到你了?”
是秦槐。
我抬起头,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问,“不是说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吗?”
他把我肩上的背包拿下,提到手里,随口答道,“事情差不多办妥了,我就开车回来了,你室友告诉我你在这里。”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傻站在门外啊,吓死我了。”
“我以为这叫惊喜。”秦槐牵着我的手大步往停车场走,脚步很快,让我一时有些跟不上他。
“大晚上去哪啊,我明早还有课呢?”
秦槐踩上油门,在黑夜中将车开出了校园,一路通畅,到门口时保安大爷甚至乐呵呵地冲着车窗打了个招呼。
那条软中华还怪好用。
“我看了你课表,明天只有早上一节体育课。你发情期刚过,不适合剧烈运动。”
“秦老板这是要带我翘课?”我边说边低头打开副驾驶上的一个袋子,那时秦槐出差给我带的礼物。
一条羊绒围巾,面料很柔软,颜色也很好看。
“谢谢。”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轻轻笑了一声说,“秦老板带你去快乐。”
我这才注意到,秦槐开往的并不是回家的方向,而是公司的方向。
大晚上去加班?还拖着我一起?
无良资本家!
可他的车开过了秦氏集团的大楼,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区。
“我听爸说,你明天要到公司实习,住在这里近一点,你早上还能多睡一会。”
秦槐把我的指纹录进门锁里,我看了看,这儿和家里的别墅不一样,是单层的精装房,但面积还是很大。
毫无烟火气。
“你刚买的房子?”
他脱下外套,把我搂进怀里,“不是,去年买的,有时候加班到很晚就会住在这里”他揉了揉我的头发,顿了一下,接着说,“而且我觉得我们现在继续在家里住也有点不方便。”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槐狠狠堵住了嘴唇,掠夺所有呼吸,唇齿间,鼻腔里,满是秦槐的味道。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他说,“这几天,我好想你”。
空调在我们进屋以后自动打开,房间里安安静静,只能听见空调的制暖声,还有我和秦槐略显急促的喘息。
大脑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晕,迷迷糊糊地我想起了他带我翘掉体育课的理由。“不,不能剧烈运动?”我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喘着气问。
他轻咬住我的下唇,含糊不清地答道:
“不剧烈。”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管我这红肿不堪的嘴唇叫不剧烈?
你管我这被掐的通红的大腿根叫不剧烈?
你管我这已经要被你嘬充血的腺体叫不剧烈?
是为不剧烈,何为剧烈!?
我躺在若软的床上,平复呼吸。秦槐的卧室很大,他刚才抱我进来得急,窗帘没有完全拉上,透过缝隙,我能看见窗外漆黑的夜,和远处的车灯。
时间应该不早了。
我衣衫不整,只剩一条内裤可怜巴巴地遮住了关键部位,身上汗津津的,从头到脚被秦槐亲了个遍,并且只要我稍稍反抗,他就在我耳边反复呢喃“喜欢”。
我可最听不得这个了啊。
我像是泡了个红酒浴,潮湿又灼热,脑子迷迷糊糊的,只想与秦槐再亲密一些,于是搂着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唇。
秦槐顿了一下,然后激烈地回应我的吻。
恍惚间,腹部感受到了明显的坚硬与炽热,秦槐顿了一下,暗骂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后,起身去浴室冲澡。
好一阵之后他回来时,我已经昏昏欲睡了。
“乖,去冲个澡,别冻感冒了。”他伏在我身上,温柔地说。
“不去,我要睡觉。”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从浴室拿了热毛巾帮我擦了擦身体。
屋里的最后一盏灯也被拉灭,他把我揽进怀里,暖融融的胸膛舒服得很。
我的身体有些轻微战栗,也许是刚才刺激太过的原因。秦槐很明显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右手轻轻拍打我的后背,然后放出一点信息素来安慰我。
香醇,勾人,使人上瘾。
“秦槐。”我闭着眼喊他。
“嗯?”
“幸亏你不是二锅头味的,那样我一定不让你搂着我睡觉。”
他轻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