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直接被宋律操得咽了回去,江临一手紧紧抓着床单,因为穴腔再度被充盈而爽得只能仰着脖子喘息。
他顺不过气来,短暂的仰头之后便只能趴伏在床上,脸蛋贴着微凉的床单,滚烫的呵气就落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宋律跪在江临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副单薄又脆弱的身子被他操得像是快要张开的花。他舔了口唇瓣,竭力忍耐住了欺身去咬江临后颈子的冲动,只双手合握着江临的腰肢,摆动腰胯往水润的穴里狠狠顶进去。
“你嘴里有什么是喜欢的?”
宋律说话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低嘲,江临听着只觉得恨得更甚。可他穴里粗硬的阴茎实在是霸道,叫他无暇对宋律做出反击,脑子被快感搅成一团乱麻,只淫水沿着腿根往外蜿蜒的感觉变得愈发分明。
江临的穴越操水越多,宋律往里灌了精液,也依旧停不下来。房间里寒凉的空气和滚烫的带着热汗的皮肉在对冲,他渐渐地便也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只剩下现在跪在他胯下被他后入的人。
既想带他离开,又想干脆将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穴里的淫水和精液被搅弄在一起,江临知道自己腿心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了很糟糕的模样。可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再抓着床单了,只能趴在床上大口喘息,等着宋律再次射进他穴里,最后滚烫的身体就紧贴着他的皮肉,两个人浸出汗来的皮肤贴着厮磨,叫他头皮发麻只想赶紧离开。
“分开点……”
江临是累极了,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明显的喘。他五指痉挛似的张开一瞬,朝着远处伸过去了,可最后还是被宋律扣着按在床上。
“江临,这次我会做拦着你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和江临对峙太耗费心神,宋律发现晚上的自己睡得格外沉。以至于江临从床上离开,他居然都没有任何感觉。
半梦半醒间伸手捞了一把,最后只摸到一手的冰凉,宋律登时就惊醒了。他蹭得从床上坐起来,借着壁灯昏暗的光得以确认江临并不在客厅里。并且从身边已经变得冰凉的位置看来,江临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
料想江临还在屋子里,宋律只能飞快起身。
昨晚两个人在浴室收拾完,什么也没来得及穿就回到床上倒头睡过去。现在他只能扯过浴巾围在腰上,又披了外套,顶着寒凉的叫人汗毛竖起的冷意开了灯,站在房间里环顾一圈。
四周静得诡谲,宋律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急促紊乱,很难镇定下来。他看看两侧的走廊,努力深呼吸之后听见自己愈发明显的心跳声……
伴随着轻微的咔哒声响,从左侧传出来。
楼上到处都铺了地毯,宋律抬脚左转,得益于每个房间都没有门,很轻易就找到了江临。
他站在门口,借着昏暗月色看见坐在窗前青年的背影,咔哒声还断续的,几次之后终于有些微的火光亮起。
“江临……”
越是接触得江临深了,宋律便发现自己越是没办法在面对江临的时候保持平常心。他开口叫江临的名字,发现自己的声音在短暂的时间里变得粗嘎怪异,可坐在落地窗前的人像是没有发现,还很自然的回头瞧他,本就精致的面部轮廓被朦胧夜色勾勒得更是漂亮。
听见宋律叫自己,江临也没有起身。他嘴里叼着刚刚点燃的香烟,像是因为笑了,火光颤抖一瞬,有烟灰落在他旁侧地毯上。
他坐在原地,只两指夹着香烟滤嘴短暂抽出来一瞬,吐了口灰白的烟,慢悠悠道:“你不会也睡不好吧。”
宋律不作声,只抬脚往房间里面走。他面色紧绷,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极了,也每一步都没停下打量这个房间。
江临晚上不睡来这里,一定是有理由的。而宋律相信,对于现在的江临来说,再没有什么比报复他更重要。
所以这个房间是发生过什么。
脑子里满是疑问,但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根本不足以解决宋律的疑惑。他只看见旁侧墙上有几排支架,但上面也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无法,宋律只能暂时放下困惑。他在江临背后站定,从拉开半扇的窗户往外看着夜里格外热闹的城,而后一垂眼睛,视线落在江临赤裸的并拢的双脚上。
“不是说马上要进组?还能这么折腾?”
江临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仰头,视线顺着宋律的视线往下落在自己脚上,他这才恍然大悟似的,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光裸的脚,最后还因为没有防备而被冻得僵硬的双脚吓得一激灵。
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要起身的计划。
他坐在原地,身下是柔软干净的地毯,肩头披着长外套足以将他周身的位置稍微保护起来。他就抱着膝盖坐在那里,看着外面隐约的光亮,慢悠悠地说:“我做了一个新的梦。”
梦境这种在少年人眼中多少带着些光怪陆离色彩的东西,江临提起的时候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厌恶。毕竟他常年被梦魇困住,今天不知怎么的,糟糕的梦境又添一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