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不要这么淫荡…我不下贱…我不是……”
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云齐哽咽声越来越重,布满泪痕的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霍川心脏都绷紧了,生怕云齐一不小心哭晕过去。
虽然不理解云齐缘何这样想,但不赶紧哄哄肯定是不行了。
在下身硬到发疼、急需肏进嫩逼里缓解的情况下,还得生生忍着欲望来安慰对方,霍川觉得他高尚的宛如圣人。
云齐可真是会折磨人,简直是他祖宗!
“谁说你淫荡下贱的?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些骂你的都是胡说八道,你告诉我都是谁,敢这么歪曲事实,我揍死他。”
“别哭了,祖宗诶,你看我也有反应,真的别哭了。”
说着拉过云齐去摸自己硬挺的勃起,试图让对方明白这种反应对于现在发生的事多么正常。
手指碰到的物件又热又硬,像是一根烧红的铁火棍,云齐愣愣地任由霍川控制着他的手,仔细感受了一番这根硕物的狰狞与粗大。
霍川也是有私心的,云齐哭的这么狠,今晚估摸着是要到此为止的,他又不是禽兽,在此场合下继续强迫对方。
他牺牲这么大,让云齐帮他撸出来不为过吧,于是假装正经地一边给云齐普及生理知识,一边用那只柔软的小手把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最后甚至过分地脱下裤子把黏浊的精液射在对方手上,白浊顺着指缝流了满手,看上去好生色情。
“你看,谁都会有欲望,不要怕。”
从前的生物课讲的都是正常男性女性,云齐对双性的所有认知均来自父母的嫌弃与辱骂,被视作耻辱后他不敢再对其他人开口,更不可能了解真实的生理常识,因此对父母的话深信不疑。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难以置信中却不由自主掺杂些许期待。
也许…也许霍川说的都是真的呢?
他也是个正常人?
云齐想不出霍川骗他的理由,他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迷迷糊糊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在一点点萌生,根植于对自己身体产生颠覆性认知的宝贵土壤。
抱着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前桌,霍川做了一夜春梦,梦里他把云齐的小逼舔得水流不止,结束时那口嫩逼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肿得圆滚滚的,透着淫熟的红。
霍川咂摸咂摸嘴,翻个身继续睡,又觉怀里空荡荡,伸出手臂去搂人,谁知只搂到一团空气。
霍川迷糊中睁开眼,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好啊!
云齐可真行。
昨晚对方哭到泄力,他又是抱着给人洗澡,又是吹头发,硬是憋着欲望单纯搂着睡觉,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
这一睁眼,人不在了。
闹钟都还没响呢!
小没良心的。
霍川看着晨勃的性器,大早上窝着火洗了个冷水澡,冷着一张脸走了一路。
来到教室,云齐已经在背书,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怨夫般的视线,霍川明显察觉到对方脊背心虚得僵住了。
行,还知道羞愧。
霍川那股郁气平白消散了些。
然而今天的云齐像是故意躲着他似的,未免上厕所被逮住,水都没喝几口。
看来昨晚是真把人吓着了。
霍川哭笑不得。
他是什么浑水猛兽吗?
闻着前面不断传来的幽幽甜香,霍川费老大劲儿才没在教室里丢脸发情。
这么一想,云齐躲着自己倒是有些道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下午的体育绕着田径场跑了两圈后就可以自由活动,霍川拒绝元清打球的提议,一把拎住想要偷偷溜走的人的后领子,凑到云齐耳朵旁,咬牙切齿般阴森森地问道:“想逃去哪儿啊?”
“嗯?”
云齐不说话,被霍川揪着脖子好丢脸,反抗的话又会引起其他同学目光,云齐不想被人关注,就这么被霍川连搂带拐地掳到了操场角落。
好歹是大庭广众,霍川应该做不出多么离谱的事,明媚灿烂的阳光晒在身上,消融几分负担。
云齐焉巴巴低着脑袋等霍川开口。
“你今天躲什么?昨晚没给你舔爽?”
霍川直性子,上来就是一句重磅炸弹。
云齐瞪大眼睛惊慌地环顾周围,确保没有人听到才在刘海遮盖下偷偷朝着霍川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呢!”
云齐嗓音本就软,嘟囔的抱怨听起来和撒娇似的,同对方批水的香味一样令他五迷三道,差点就这么在公共场合硬了。
“好好好,不说了。”
霍川耐着性子哄道,但他仍不理解云齐为何躲着他,所以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瞅着霍川没生气,云齐又缩回龟壳里,磕磕巴巴解释道:“你先骗我的,说好只看一次,你、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