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但那股气却陡然消散了。
“你以后也不要说那些话了,那东西、怎么可能有味道?”
有的话班长、同桌或者其他同学肯定会告诉他的。
可这次霍川却没有应承云齐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昨天突然闻到的,以前没有。”
云齐不太信霍川说的,认为对方只是以此为借口罢了,然而下一秒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件差点遗忘的事——前天晚上他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梦,隔天早晨发现内裤上有些许液体。
云齐以为是天热出的汗,洗了内裤就没在意过。
难道…?
昨晚被霍川科普些性知识的云齐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可能是他阴部分泌的、液体。
也许霍川没有骗他?
可是为什么只有霍川能闻到,其他人,包括云齐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这个味道无孔不入,我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
只想舔批。
这四个字霍川咽下去了,怕又把云齐惹生气。
霍川语气很委屈,云齐透过眼镜悄悄观察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像对门阿姨家养的边牧犬,莫名还有点可爱。
若真是因为自身原因给霍川带来困扰,云齐还挺愧疚的,他支吾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川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马上杆子往上爬:“只要每周让我像昨晚一样舔三次小批就行,我保证其余时间绝不打扰你!”
云齐脸红红的,咬着牙想拒绝,又因为内疚开不了口,犹豫了好久才小声和霍川商量:“一次。”
“一次太少了。”霍川当即反对:“两次。”
“周三和周六晚上,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憋坏了,要是憋坏了我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云齐静默了得有一分钟,方才点头答应。
霍川心里直乐,他本就想的是两次,云齐真是只又笨又心软的小羊羔,不知人心险恶,单纯的能掐出水儿。
今天周二,对方大概没反应过来这周已经舔过一次,明晚便能再次品尝美味,简直不要太性福!
霍川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吃才能吃到畅快满足。
这惨可不能白卖。
最起码得舔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