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埋好,再把编织好的竹围栏绑在竹子上面,围墙就差不多做好了,看她把围栏与竹子编织到一起,萧衔看了一会也就学了。做这些事太无聊了,李妙妙开始找话题聊。“萧衔,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后山的地空出来了,除去下个月种棉花的那部地,另一部可以种些蔬菜。”西北这地光线足,适合种植很多瓜果,每个地区主要种植的东西都不一样。分到五河县手里,就是种植棉花。这几天村长就要挨家挨户把地划分出来,一部分种植棉花另一部分自己耕种。至于种出来的棉花归谁。不用想也是归朝廷,什么娘娘公主王爷之类的,给他们过冬用的。“我没有特别喜欢的蔬果,你看着种就好了。”男人冷然回道。闻声,李妙妙点头:“好,那我自己安排了。”忙到中午,简单吃了个午饭,两人又继续忙,到傍晚时分,只剩下大门没有做好。大门还要修门框之类的,没有那么快。而且她准备做一个双开门,不用单扇门,方便抬木料进来。做了两碗面条,吃完饭,李妙妙烧水打算洗个澡,竹屑飘在皮肤上,有些发痒。兑好水,她对萧衔说:“你帮我在外面守一下,大门没做好,我心里不踏实。”闻言,萧衔看向门口,轻轻应道:“嗯。”李妙妙在浴房洗澡,萧衔就坐在小板凳上,目光淡然地看着门口。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偷偷摸摸的脚步声。他目光一凛,撑着拐杖慢步往门口走去。杨大富被李妙妙踢了一脚之后,他床上躺了好几天,恢复后又去李大兰身上找威风。翻来覆去他都不得劲。思来想去,李妙妙她男人是个废物,他今天就是把她墙了,那个废物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恶向胆边生,在李大兰身边匆匆忙完,他提起裤子就偷偷往村尾赶。看到围墙那一刻,他兴奋的往手心吐了一坨口水,贼眉鼠眼地恶笑:“妙妙啊,叔来疼你了。”围墙太高,他爬不进去,沿着围墙摸到大门口。一见门口没有大门,他激动的嘿嘿大笑,撸起袖子就要直接往里面冲。他往里面冲,萧衔往外面走。二人撞了个正着。李霸天在萧衔身边,做出防御姿态,朝杨大富龇牙发生呜唔声。突然出来一个人,杨大富还吓了一跳。一见是个相貌儒雅略偏俊美的男人,往下看着他一双断腿,他舔了舔唇,升起色心。
“你就是妙妙的相公吧,我姓杨,是妙妙她娘那边的亲戚。”至于亲娘还是后娘,他觉得没必要跟这个残废多说。萧衔面无表情地乜视他,只用了一眼,便看出这人身上至少不下五种病。他低头对李霸天说:“进去。”“呜~”,李霸天嗷嗷两声,垂着尾巴不愿意进去。萧衔眸色一沉,身上顿时升起杀意。李霸天缩了缩狗头,夹着尾巴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堂屋。随后,他对杨大富说:“我夫人的娘已经去世,你若是她后娘那边的亲戚,请回吧。”他的声音冷却平静。这话听到杨大富耳中,他感觉跟中了毒一样,怎么听怎么舒服。之前他去窑子,听那些在府上当差的客人说,府上那些纨绔少爷都是男女同吃,之前他还想像不到被吃的男人相貌如何美,才会被少爷看上。现在,他可是见到了。见萧衔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杨大富往前一步,想去摸他的手。男人侧身躲开,眉宇间霎时染上一层阴戾。杨大富还不知死活,龇着一口黄牙乐道:“妙妙她相公,你躲什么啊,我是妙妙他叔也是你的叔,不带叔叔进去喝口水。”萧衔再看不出这贼眉鼠眼的烂人是何居心,他白活了这么多年。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哑声吐出一个字:“滚。”萧衔的身材并不魁梧,若不知道他的身份,几乎不会有人把他跟征战沙场的将军联系到一起。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气质。杨大富咧着嘴嘿嘿的笑:“好好好,叔这就滚,叔带着你一起滚床单。”话音刚落,他猛地冲向萧衔,想把他按到地上。下一刻,一只大手赫然掐住他的脖子,杨大富愕然,眼见双脚离地越来越高,他呼吸渐渐喘不上来气。像一只快死的狗,做着垂死挣扎。他不停用手去捶打萧衔,后者漆黑的眸愈幽冷,嘴角微扬,似笑非笑。黑夜中,他像一个索命的鬼。杨大富越是挣扎,他嘴角的笑愈发的疯肆。李妙妙在里面泡澡,她听到外面好像有对话声,偏头看向门,扯着嗓子大喊:“萧衔,有谁来了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有说话的声音。” 萧衔见冯伯“没有,我在跟狗说话。”萧衔不急不缓的回道,掐着杨大富手的力气愈加的大。他像欣赏猎物一般,乜视着杨大富翻白眼,再到闭上眼睛,彻底永久地醒不过来。“哦”,李妙妙努努嘴,也没在多想,继续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