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狗权啦!汪汪汪!等它统治地球,一定代表汪星人消灭胡萝卜这种食物!扶软看了一眼狗盆里的胡萝卜,忧心的道,“它看上去不是很喜欢吃胡萝卜的样子,可它确实便秘,今天都没拉。”汪汪汪汪!它那是没吃东西!没的拉!不是便秘!不是!“软软。”陆砚臣不满她把注意力放在四号身上。虽然它是狗,但它也是四号情敌,这点陆砚臣可是分得很清的。他强迫她看向自己,在她唇上啄了啄,啄了又啄。扶软只觉得嘴唇被他亲得酥酥麻麻的,眯着眼问道,“怎么了?”叫了她又不说话,很奇怪。“你……”陆砚臣凝眸看着她,眸光清冷,却显温柔。扶软伸手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窝了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后说,“你是不是想问,卓思然那样说我,我有没有难受?”“嗯。”他就是这个意思。扶软将脸贴在他胸前,温声解释,“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别人随随便便说一句就碎了。”陆砚臣将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你是我的珍宝,是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宝,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虽然这话很肉麻,但扶软还挺喜欢听的。事实证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越腻越好。她将脸埋到男人的胸前,哼哼唧唧说了一句,“陆砚臣,我好喜欢你啊。”陆砚臣心里触动,捧起她的脸,低头堵住了她的唇。舌尖滑进她的唇齿,法式深吻。他对她像是着了迷上了瘾一般,根本无法抗拒。陆砚臣将她紧紧圈在怀里,鼻息间都是她的清香。香气萦绕着不分彼此。像是吸不够,陆砚臣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颈窝处,薄唇一点点的磨着她的肌肤。或吻或咬。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清香,像是尝到毒品般有种致命的精神享受。扶软咬着唇瓣,没有抗拒,顺从的由着他胡来。一场燎原似的深吻后,陆砚臣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还有几天?”扶软红着脸,小声解释,“我一般是五天。”也就是还有两天。天知道他快忍疯了!“等你结束,一定得好好补偿我!”这句话,是陆砚臣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扶软也知道他忍得辛苦,安抚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好。”陆砚臣又被这个字撩得欲罢不能。“不过,现在也可以用别的办法弥补我。”扶软,“……”早知道不答应这么快了。陆砚臣直接将她打横抱着进了主卧。二黑想跟进去的,被陆砚臣提上了门,结结实实的吃了个闭门羹。二黑抑郁了。天天吃胡萝卜拌狗粮,狗生还有什么盼头吗?关键是,此狗粮还非彼狗粮。没有快乐了。是夜。扶软累得沉沉睡去。陆砚臣单手支着头看着她的睡颜,眼神无尽温柔。
刚刚累着她了。她也是惯着他,由着他胡来。早晚会把他惯坏的。陆砚臣怜惜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扶软睡得安稳。他为她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起身出了房间。原本趴着的二黑突然站了起来。见是陆砚臣,它停下了摇晃的尾巴。陆砚臣没看他,一边扣着衬衣扣子一边说道,“守好软软,我一会就回来。”“汪。”二黑轻轻的叫了一声,算是回应。陆砚臣拿着外套出门了。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了那个只有一盏吊灯的房间。这一次,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是卓思然。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比邓智恩要差,不过一小时,就吓到尿裤子。房间里弥漫着难闻的味道。陆砚臣戴着口罩和手套,抬手把明晃晃的灯对准了卓思然。她又吓得浑身发抖,双眼更是被刺激得睁不开眼。脸上涕泪横流,好不狼狈。“管得住自己的嘴吗?”陆砚臣声音阴鸷响起。卓思然浑身一个哆嗦,想要睁开眼,却又被晃得无法睁眼,声音呜呜咽咽的,被塞在嘴里的抹布挡住,听不真切。陆砚臣并不想听她废话,将灯又贴近了几分。呜咽声更甚。那滚烫的温度,像是能把人灼伤。“管不住的话,舌头会分家的。”他扔下这句,才摘掉手套离开了房间。肖易将外套给他穿上。陆砚臣语气冷漠的吩咐,“给她点教训,让她长长记性。”“是。”肖易应声。陆砚臣扔掉手套和口罩,大步离开。陆砚臣回到明御楼时,前后不过一小时。听到开门声,二黑又戒备的站起身。见是陆砚臣,上前来绕着他转了一圈。陆砚臣脱下外套,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走到了狗盆旁边,将里面的胡萝卜倒进垃圾桶,取了一袋狗专用生骨肉,倒进了狗盆里。二黑开心的吃了起来。陆砚臣则去浴室洗了澡后躺回床上,抱着扶软安稳睡觉。「【二黑:汪汪汪】」 :取消婚约陆砚臣早上醒来时,没有任何意外的接到了卓长风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卓长风有些苦涩开口,“其实我不该打这个电话的。”他话都还没说完,陆砚臣就先一步回道,“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我知道,但还是觉得抱歉。”卓长风其实不是来求情的,而是来道歉。奈何卓思然是卓家唯一的千金,家里一直很宠她。只是没想到这种宠爱,反而把她娇养坏了。“长风,这是我最后一次手下留情了。”陆砚臣言尽于此。卓长风心里一凛,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我明白。”陆砚臣挂了电话,低头在扶软额头轻轻的吻了吻,这才起身去给她做早餐。中间接了个海外的电话。“亲爱的oonlight,我看到你的作品了,你这是打算复出吗?”对方语气难掩惊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