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把全世界都踩在脚底下,他也要坚定的护着她。扶软亦是如此。他们从来都是双向奔赴。“太太虽然嘴上没说,但她其实挺想你的。”陆砚臣自然感受得到,他视线落向窗外,声音清润,“那就速战速决。” :炫妻狂魔方时清早上醒来,看清楚床上的男人时,失控厉声尖叫。动静闹得很大,惊动了桑亚的管理层。扶软到的时候,方时清已经被人控制起来。而昨晚与她彻夜缠绵的男人,此时满脸的血迹,看上去有些惨。他的额头,被方时清用烟灰缸砸了个窟窿。当然,方时清也没好到哪里去,白皙的脸上有着很清晰的巴掌印。被打的脸高高肿起,头发也十分凌乱,完全没有了名门千金的气质,与街边跟人骂架的泼妇没什么不同。她被人摁着,动弹不得,但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昨夜侵犯她的男人。男人捂着额头的窟窿骂骂咧咧的为自己辩解,“你他妈少血口喷人!昨晚明明是你勾引我的,不是我强奸你!”“就是你强迫我的!”方时清吼破了音。扶软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一看到扶软,方时清就有些失控,她挣扎着愤慨的指控扶软,“是你!是你陷害的我!我要报警!”桑亚的经理亲自给扶软搬了把椅子过来,扶软稳稳坐下,眼神淡然的看向方时清,“方小姐这话我有点听不太明白。”“扶软,你少装傻!昨晚的香薰有问题!”方时清目眦欲裂的瞪着扶软。恨不得上前去厮打毁了她人生的人。可扶软依旧从容平静,“我说了,我这人挺记仇的,昨晚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怎么能算陷害呢?”方时清还在挣扎,大概是挣扎得太厉害了,惹恼了摁着她的人。那人抬手就给了方时清一巴掌,打得她整个人偏了过去。这下她总算安分了,老实了,也不挣扎了。脑子里嗡嗡的,剧烈喧嚣着。“怎么?方小姐也觉得这滋味不好受吗?”扶软还笑着问方时清。方时清难堪得抬不起头来。扶软往椅子里靠了靠,这才继续说道,“我也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来是想跟方小姐做交易的。”方时清这才抬起头来,依旧愤怒的瞪着扶软,“什么交易?”扶软示意。肖易打开平板,把昨晚的精彩视频点开给方时清看。视频里可以清晰可辨是方时清主动勾引的男人,她甚至还主动撕开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将男人压在了沙发上。也是她主动解开了男人的腰带,行为极其放浪。男人看到这画面,急忙说道,“看吧看吧,明明就是你主动勾引的我!居然还反过来诬告我强迫你!这就是证据!”“关掉!关掉!”方时清被视频刺激得又剧烈挣扎起来。扶软抬了抬手,肖易便熄了屏,退回扶软的身侧。扶软看向方时清,“昨晚你说你手里有能证明陆砚臣清白的证据,所以我来找方小姐谈个交易,你把证据给我,我把这视频给你,方小姐觉得怎么样?”方时清情绪很激动,她凶狠的瞪向扶软,“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扶软态度坦然。却也激怒了方时清,“我不会给你的!”扶软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开口,“你可想清楚了,刚刚那段视频曝出去,对你的影响有多大。”简单一席话,让方时清瞬间哑火。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方时清不会不知道。方家已经垮了,如果在这个时候爆出她的丑闻,对她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她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因为曾经跌入过谷底,她深知那种滋味不好受,也就更加珍惜着来自不易的地位,断不可能让自己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懂得趋利避害,懂得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方时清是个识时务的人,当即就妥协,“好。”扶软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所以一点也不意外,她拿到了证据, :这么快就同居“好。”周处霜顺从的跟着他往里走。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她又急忙叫住了他说,“等等,得去去晦气。”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一根柳树枝和一瓶歪嘴白酒。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司云礼整个人都麻了。周处霜却格外认真的打开了酒,将柳树枝强行塞进瓶口里,沾了酒水后,拿出来在司云礼身上四处弹着,嘴里还振振有词,“霉运都走开,好彩自然来!”虽说不应该提倡这种迷信的行为,可看她弄得很认真,他又不愿意阻止她。“好了。”周处霜洒了他一身酒之后,这才把柳树枝和酒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可以回家了!”司云礼把手里的钥匙递给她,“你来开。”周处霜看着那钥匙,眼里亮晶晶的,“可以吗?”“当然。”司云礼给了很明确的答复,“这串钥匙你留着。”周处霜只感觉心海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炸了锅一般,轰轰烈烈的。她接过钥匙,低着脑袋去开门。司云礼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红了的耳朵尖,以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