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肆:“……”他什么时候说要找小的了?就因为他现在发达了,厂子都办起来了才想着要给媳妇换住处,这老哥就觉得他是在和媳妇藏心眼,学坏了,准备在外边养小的了?魏肆哭笑不得:“我没想找小的。”陈瑞年:“你没想就对了,就弟妹这模样,这气质,你找一百个小的也比不上弟妹啊。”“这样,我正好今天想问你,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把我儿子接回来这事儿。”“现在我知道了,你把房子的事交给我,老哥保准给你整个气派房子,不让你在弟妹面前丢脸。”“正好我前阵子投资玉湖那边的房地产,准备开发本市 你和上辈子不一样苏岁咬牙切齿:“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要是敢把马上要到手的豪宅推了,我真的会把你聪明的大脑袋瓜子给撬咯。”这可是他们应得的!凭什么不要?魏肆差一点命都没了,她差一点就当寡妇了,陈瑞年无论给多重的谢礼。这谢礼苏岁都能收得心安理得!这头儿苏岁罕见暴力驯夫。那头儿郭婉已经从一开始见到陈瑞年的激动下找回了理智。
理智一回归。想起之前在陈瑞年面前的表现,她就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好在事情还能补救。知道陈瑞年是来魏肆家吃饭,短时间内不能走。郭婉干脆先一步跑到大杂院外边连接大马路的必经之巷里守株待兔。她故意穿得少,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陈瑞年走在巷子里,远远的,就看见一团黑影缩在墙根底下不时发出诡异抖动。不开玩笑。一眼看过去,吓得他心脏一突。手忙脚乱的从衣服里怀掏出救心丸,刚吃进嘴里,就见那黑影动弹了一下。好像是个人。好像晕了要往地上倒。意识到对方是人不是鬼后,陈瑞年拿着药瓶有些尴尬。干咳一声,因着刚才错认的愧疚他大步走上前,关切的问:“同志,同志你没事……”‘吧’字还没说出口。离近一看待看清楚是谁后,原本正要上前的脚迈到一半硬生生换了个方向,向后一挪,后退了一步。郭婉:“……”她眼神受伤,一咬牙朝陈瑞年的方向伸出手。后者登时又退后了一步。郭婉这下是真要哭了。她哑着声音说:“同志,我头有点晕,你能不能扶我一把?”又来这一套?陈瑞年摇摇头:“你头晕我帮你叫人,正好这离你家近,你等着,我回去喊你家里人出来接你。”“别!”郭婉手脚并用蹿了一下,一把抓住陈瑞年的裤脚。“别回去通知她们,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我不想再被她们抓回去虐待了。”她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以陈瑞年怜贫惜弱的性格肯定会觉察出不对进而好奇、问询、心疼。她连自己被心疼的时候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好看起来更惹人怜爱都想好了。却不想陈瑞年听完,不仅没按她预想的剧本往下走。反倒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陈瑞年说:“其实她们也是为了你好。”陈瑞年可没忘魏肆跟他透的话,说眼前这女同志这段时间被刺激着了。精神不大好。这样的病人在他看来确实应该严加看管一些,不然放出来,像现在似的,遇上个人就拦着不让走。像要把人赖上一样。对于家属来说也挺头疼的。郭婉神情茫然:“什么叫为了我好?”“我婆婆和我妯娌联合起来虐待我……是为了我好?”这样的话,上辈子的瑞年绝对不会对她说出口。她的瑞年不是这么不讲理不向着她的人!陈瑞年抽了下裤子,没从郭婉的手里把裤脚抽出来。他无奈:“同志,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心里苦你可以找妇联或是找你丈夫单位的领导。”“前者可以倾听你心里的苦闷,后者可以为你丈夫的事故负责。”“有了这两样,你的精神和生活就不会空虚了,你也不用见个人就拦人发疯了。”“什么叫见个人就拦人发疯?”郭婉委屈的都带上了哭腔,“是不是魏肆或者是苏岁和你说什么了?”“他们是不是当着你的面说我坏话让你误会我了?”独自对上这样一个疯子,陈瑞年心里不是不怕,可这疯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还哭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挺束手无策的。“魏肆夫妻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