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嘿……耶嘿嘿……嘿嘿嘿嘿……」
少女忽然打了个寒颤,没人看见的傻笑脸蛋顿时冻僵。
呆滞数秒后,少女嘶吼着拍去脸上的蛆虫,然后抓起那条还拖着肠子的温热粪便。
「神……恩……」
少女双手捧着硬如石头般的臭粪,动作迟缓地跪在地面上。那条随着起身而跃动、爬满虫子的阴茎,莫名兴奋地颤动着。
「这是……神恩哪……」
她强忍住发抖的身体和充血到快要爆炸的阴茎,以恭敬的表情低头亲吻沾满血丝的粪便。
「呜呕……我……没有……咕……被神……呕噁……抛弃……」
她张开了嘴,一如品嚐湿黏的麵包和稀烂的虫子,朝着粪便中央咬下一大块又硬又黏的污粪。
「耶嘿嘿……好……好好吃……嘿、嘿呕……呜……咕呜……」
少女吞下自己的粪便,绽出扭曲的笑容。
「呜嘿嘿……啊嘿……嘿嘿……」
她满怀感激。
她欢欣喜悦。
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为何受苦了。
「大便……又……又要来啰……呜……好棒的……好棒的大便……呜!」
肛门爆出的撕裂感仅止于一瞬间,就被扎根于少女心中的「信仰」所抚平。
「耶嘿、耶嘿……」
啪唏。
「耶嘿嘿嘿……」
──从此,日复一日,少女以难产的奇蹟滋养她的万奴,亦滋养她的信仰。
§
那是在第七场拥抱着少女的黑暗中,无声无息降临的恩典。
毫无预兆,她的记忆就像拉开音乐盒上头的蝴蝶结那般,十分滑顺地回到了侧躺在床舖上的身体里。
虽然只有一点点,净是些无关紧要、彷彿故事中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她仍津津有味地回想着。
可是很快地少女就发觉……这种恩典真是要命。
记忆中的母后身穿下流服饰,在她面前晃动浑圆的奶子和杂毛丛生的腋窝。她挺着小小的老二扑上前,将自己的处子献给了母亲。
父王热烫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用生满手毛的巨臂抱住她,再把比她拥有的、她见过的所有阴茎都要大许多的巨根,硬是插进了女儿的阴道。
她同时失去处子和处女,却也嚐到射精与被射精的喜悦。
她短小的阴茎怯懦地在母亲子宫内涂抹精液,父王的巨大阳具则肆无忌惮地戳刺她的子宫。
少女……不……公主就在那一晚觉醒了。
母后半夜都会带她外出,两人一同在猪圈或牧场卖春。
吃着公猪的细捲阴茎、翘高屁股给平民轮姦,每个人操完她们还会赏几口痰。
男人强姦她的子宫和肛门,女人拷打她的短小阴茎。
男人和女人携手缔造的,正是如此淫乱的国度。
想起这般往事的年轻公主,身子又热又火地再也按捺不住。
她脱垂的肠子和子宫,都是为了被轮姦而存在。
她硬挺的阴茎和乳头,也是为了被轮姦而存在。
一旦想起这件事……她就再也无法忍受没人侵犯自己的孤独。
「嘿……嘿嘿?耶嘿嘿嘿……?」
公主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动作僵硬地爬下床。
满地腐蛆争先恐后地想攀上主人的肉体,然而它们的主人只是诡笑着爬向角落。
公主抬起了右腿踢在墙壁上,在湿冷的臭味环绕下零乱喷洒黄浊的尿液。尿得差不多了,就维持母狗撒尿的姿势,在蛆虫们的伴随下开始今天的第二次出产。
「嘿……嘿嘿嘿嘿……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出来……!」
流了无数次鲜血终于鬆驰的肛门一缩一放,原本硬到要刮烂她肠子的粪便,如今十分顺畅地整条喷了出来。
公主一抓起新鲜的热粪,想也没想就直接将它往湿得乱七八糟的阴道内插入。
粪便卡住她的子宫颈、将之推回阴道深处之后,便以那和她手臂一样粗壮的粪躯姦淫她的子宫。
变形、肥大的子宫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吃进大便,肿胀的痛觉交织扭曲的快感侵袭她摇晃不定的意识。
她一手抓紧粪便姦淫子宫,一手把玩着几度快要射精的老二。
「耶嘿嘿嘿……好棒啊……神……神恩……充满子宫……啊嘿……啊嘿嘿嘿……」
早已变形的子宫被粪便注满,变得更加肿胀丑陋。
公主忍不住装满臭粪的子宫压迫其它脏器所引发的剧痛,于是她躺到地板上,试图将子宫拉出阴道。
「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嗯呜呜嗯呜呜呜嗯!」
被大便抹得又乾又黏的阴道,好像就这幺将她的子宫给黏住了。公主哀嚎着以深入阴道的手扯住子宫颈,拼命将它往外扯。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耶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