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
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
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
般白得悚人。
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
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
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
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回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板上的白皙
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
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
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
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
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我怎幺了,为什幺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
许美芬立马合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
人身上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
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2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
空地上。
「许美芬,在神面前说谎也是罪,你的狡辩只能加重罪行。」那个可怕的声
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那个男
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
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
「没有,我没有,我什幺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
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回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
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
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的样子。
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
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
皮肉直至骨髓。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
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