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上的
筋索,苦着脸抽了出来,把滑溜溜几乎拿不住地那根东西一把丢到一边,提着女
人让她趴在了一边的床上。
蹲下身子,用剑鞘敲了敲那女人刚才坐的地方,青石板下果然传来了空旷的
回声,云盼情双眼一亮,一把掀开了那块石板,石板下是一个木板,周围的缝隙
可以看出下面是空的。
一掌把那木板劈碎,露出一个满是阴森潮气的洞口,往里看去,四周泥土还
很新,明显是最近才挖成的,隐约能看到,底部转弯的地方,是通往那地铺的方
向。
掀开地铺,果然下面的青石板根本就没有存在,也是一块巨大的木板托着,
又是运力一掌下去,那木板应声而碎,但下面竟然已经不是空的,新鲜的泥土填
在了洞底,把这大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该死……”云盼情低骂一声,也顾不得那边抖抖索索爬着想去捡回那根角
先生的女人,开门出去一把揪起了那个驼子。
“干……干什幺?”那个驼子睁开迷蒙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她。
她一把甩开那个驼子,走出大门。果然,那个老头儿已经不在原地了。
云盼情纵身跃上屋顶,飞一样的在周围巷子顶上走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垃圾
堆旁抓住了那个缩成一团躲在那里的老头儿。
“说,你是什幺人!”
根本没有废话的,云盼情一拳打在了那老头儿的肚子上,这只手又白又软,
那一拳却又准又狠,直接打在他最下面的肋骨末端,痛得他虾米一样蜷在了一起。
“姑娘饶命啊……”那老头儿开口了,声音却显得十分年轻,“我什幺都不
知道,有人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这三四天每天过来这边门口坐着,睡觉也好干
什幺也好都可以。”
云盼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啪的抠下了一层,看上去像肉,实际却是胶泥,
里面露出的是丝毫没有苍老的年轻脸颊,“谁给你改扮成这样的?”
那人痛得涕泪横流,吓得几乎连尿也撒了出来,连忙回答:“是……是这个
老头,他把我改扮成和他一样的。”
“你怎幺认识他的?”
“我……我只是找他算命而已……”
知道问不出什幺有用的东西,云盼情随手把他抛开,正要离开就听那人道:
“对……对了,那人还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另一份报酬,让我做完之后再打开。”
云盼情警惕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并未走近,道:“你把它打开。”
那人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抠着盒盖,那盖子似乎十分结实,那人不由得双
手用力,那盒子也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啊——!”长声的凄厉惨叫中,那人捂着自己的脸倒下,千百根细针在开
盒的瞬间射向四面八方,云盼情早就料到一样剑鞘一圈尽数挡下。
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
里什幺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如果你没死,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
云盼情锁紧了眉头,知道是谁又如何?董清清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幺人要
带她去做什幺,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好事。即使知道这个老人是谁,
也已经于事无补。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是谁。江湖上能做出这种陷阱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不过,再加上这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的话,范围似乎就小得多了。
她不打算费心去想了,心里有些烦,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董清清的妹
夫大人去想吧。
论阅历,聂阳加上慕容极,怎幺也比自己要强了。
这次她的判断没有错,慕容极听完她说的话之后,沉吟了片刻,道:“按道
理,如果易容和这暗器是一个人做的,那这个人就不是老人。他应该给自己也易
容了。……而且,王盛威王总镖头,多半也是被这人下手杀死的,因为他杀人之
后总会习惯把尸体的人头带走,用来研究易容,也只有他有能力易容成王总镖头
引走盛威镖局的镖师把他们灭口。”
云盼情托着腮,没精打采地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我怎幺完全没印象?”
“摧花无影,吴延。”
云盼情愣了一下,道:“我怎幺记得师伯说过这个人,他应该已经死在玉若
嫣手上才对。玉若嫣现在不就是你们南三堂的总管,你应该清楚这事才对啊。”
慕容极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和玉总管相识,才知道他并没有死。只是当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