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记得手中逆鳞的职责,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的迎了上去。
她的腿刚一张开,花可衣的手便伸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立刻让她快乐的战栗起来,那阳具无法比拟的灵活和准确,几乎
带给她近似颠鸾倒凤的愉悦。
很快手指周围的嫩肉就像涂了一层油一样,滑溜溜的蠕动,花可衣满意的舔
了舔唇角,一边运起天灵诀抚慰着体内坚硬的肉棒,一边开始尽情的玩弄着面前
美丽的少女裸体。她喜欢看着漂亮的女孩子在她面前快活的扭动喘息,眼睛和秘
处都变得湿润,她可以一次次的撩拨下去,一直到他看中的对象在极乐中哭泣。
既然已经开始了疯狂,那为什幺不选择一个会让自己开心的方式呢……她在
田芊芊的体内勾起了手指,满意的看着那精致的五官露出了奇妙的表情。很快,
田芊芊就学会了如何反击,三具炽热的裸体奇妙的纠缠在了一起,复杂的声音充
斥在斗室之中,不断回响。
而这漫长的夜,还远未到尽头……
当金光自云端射出的时候,房中已经变的安静了下来。花可衣已经不在了,
就像她突兀的出现一样,静悄悄的离去。田芊芊疲惫的蜷缩在聂阳的身边,脸上
的睡容透着少见的稚气,鼻端发出细细的鼾声,她的一只手扶在聂阳的胸口,另
一只手却依然紧紧的捏着那枚逆鳞。
聂阳的双眼却依然睁着,他似乎已经恢复,眼中的血丝已经消失,胯下的阳
根也软软的垂了下去,他又好像还没有正常,眼中的神情显得异常的空茫,面上
没有一点表情,木然的看着床顶碎花的帐子。
整个客栈都已经安静下来,只有一楼那些没有被打扰到的镖师中需要轮值的
几个,打着哈欠在后院清洗着脸上的疲倦。
一楼的大厅,凌绝世和薛怜静静地坐着,没有语言和动作,似乎这对于她们
来说就已经足以称得上是休息。云盼情趴在桌上,小女孩儿一样的睡了。魏晨静
走了,回到了她该在的地方,陪着花可衣一起。
只有柳婷不知道去了哪里,仅剩下她之前坐着的座位上,留着她所用的那把
刀。
货郎和小贩的声音逐渐充盈在街道,开张的客栈也有了几个喝早茶的客人,
不时有人奇怪的望一眼这边桌上两睡一醒的三个女子,男人的视线更是忍不住在
凌绝世的身上偷偷走上几个来回。
这只是孔雀郡无数个平常的清晨中的一个,安定而祥和。
但很快,这短暂的平静便被一串狂乱的脚步踏碎。一个玄衣女子踉踉跄跄的
自南门外的官道狂奔而来,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被她牢牢地拉紧裹住了全身,苍
白的脸上满是惊慌。赫然竟是不久前才和花可衣一道归去的魏晨静!
城门的兵卒眉头一皱,两把长矛一横便拦了过去。魏晨静身形一顿,一掌推
出便要硬闯,不了那两个门卒手上力道不小,她又比起平时虚弱的多,不仅未能
冲过去,还被反震的摔倒在地上。
“让我过去!我要找人!”魏晨静情急大叫,起身便又要向里冲,这时身上
斗篷随风飘开,露出身上残破不堪的衣物——数道裂口下,是鲜血淋漓的肌肤,
连裤腰都被浸湿了一片,如果耽上片刻,怕是光是失血就足以要了她的命!
那两个兵卒互望一眼,竟把她当作了不知何方来的亡命之徒,一双长矛反倒
攻了过来,打算将她活捉。
魏晨静尽全力反握住了腰间匕首,悲号一声冲了上去。
“大胆凶徒!”那守卒怒吼道,手中长矛一挺,直刺魏晨静的左腿。
她的左腿也挂了彩,不便移动,刺中这里,也是最便于制服她的方法。
他们都不喜欢江湖人,江湖人往往意味着官府的麻烦,而这种浑身是伤还要
对朝廷兵卒动武的江湖人,即使是女人,他们也不会留情。
所以,当魏晨静全力格开这一下而被震的半身酸麻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
柔软的胸膛刺进了一根坚硬而冰冷的异物,一瞬间,尖锐的痛楚就席卷了她所有
的意识,她绝望的看着天空,双腿渐渐失去了力气,眼前的世界,迅速的模糊起
来。
而离城门还有很远的客栈门口,同时发生着另一件事。
一个货郎挑着他的扁担,佝偻着略显苍老的身躯,咳嗽着蹲在了客栈的门槛
旁,拿出了一杆旱烟,却没有打火,只是木然的看着。
一个老妪——象是他的老伴,拄着一根粗陋的木杖跟在后面,用有些嘶哑的
声音吆喝着浑浊不清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