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遥只好泪汪汪地闭上嘴。
喝醉的江逐客手劲儿比平时更大,一巴掌下去江雪遥半边屁股就红了,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江逐客粗暴地分开江雪遥的腿,用粗大狰狞的阳物狠狠地在江雪遥的肉缝里磨。
他阳物太大,总是不能整根没入,江雪遥也不知道他阳物根部的阴毛竟有如此用处。此时这样来回磨着,粗硬的阴毛戳在肉缝花唇里,把柔嫩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扎的又疼又痒,江雪遥难受地要哭了:“嗯……哥哥……扎到了……痒……”
江逐客迷迷糊糊地没听清江雪遥说哪里痒,以为江掌柜又发骚了,粗大的阳物故意使坏,饶过了花穴,狠狠地捅进了还没准备好的菊穴里。
菊穴比花穴更紧致,肠壁不如天生就该挨操的花穴那般绵软好插。
江雪遥有点疼了,白皙的大腿哆嗦着,咬得下唇都出血了:“嗯啊……”
江逐客闻到血腥味,怔了怔,慢慢把大阴茎抽出来,硬邦邦地沉默着杵在江雪遥股间,有点伤心的样子。
江雪遥慢慢松开自己的唇,缓了口气,沙哑着低声说:“哥哥……进……进来吧……我受得了……”
江逐客健硕沉重的身体压在江雪遥身上,闷声说:“你什么时候成亲的?”
江雪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更何况江逐客喝醉了,他说什么,江逐客也未必听得明白。
江逐客生气了,威胁似的把大肉棒胡乱往某个洞里一插:“说!”
江雪遥被捅得一声淫叫,缠绵地哼了出来:“嗯啊……我没有……没有成婚……嗯……好大……是为了……为了掩人耳目……嗯……好胀啊……”
江逐客泄愤似的狠狠捣了几下:“掩人耳目?”
江雪遥生怕自己这两个讨好男人的肉洞被一次插烂了,急忙呻吟着解释:“是……是舒儿……”
他眼中升起委屈的泪花:“你走之后……嗯啊……我就发现……我怀了舒儿……哥哥……啊……”
江逐客愣住了。
江雪遥羞愤欲绝,又委屈万分:“我……我后悔了……你离开江家的第一天,我就后悔了……我找不到你……哥哥……嗯啊……又……又怀了舒儿……我没办法……只能……只能买了个女人做我的小妾,就当……就当是她生的……”
江雪遥不想再回忆起那段孤独无助的时光。
他后悔了,悔的想要一刀杀了自己。
可他找不到江逐客了,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十几年来,江家一直对外把他当男子,若是他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惹来多大的祸事。
三年,他用来三年的时间把江家握在手中,才有能力和财力,去寻找失踪的江逐客。
江逐客好像喝懵了,半天才喃喃地吐出一句话:“舒儿……是我的……孩子?”
江雪遥红着脸含着泪点点头:“是……是你的……”
江逐客在江雪遥的花穴中抽弄着胯下那根巨物:“是我从这儿射进去的?”
江雪遥听着这醉醺醺的荤话,闷闷地答应着:“嗯……就是……嗯啊……就是这里……哥哥……啊……轻点弄……还肿着呢……”
江逐客点点头:“再生一个。”
江雪遥大张着腿正在挨操,恍惚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江逐客慢条斯理地抽查着,沙哑着低声说:“再给我生一个,我就原谅你。”
他还没有原谅江雪遥。
被挚爱之人背叛,诬陷,驱逐出家门,打断双腿躺在那儿等死的时候,他恨极了江雪遥。
他不再相信江雪遥说得任何一句话,他害怕那些甜言蜜语中依然是引他万劫不复的阴谋。
他太害怕了。
除非……除非江雪遥真的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江雪遥松了一口气,连挨操都爽多了。
至少,江逐客肯给他机会,肯提出要求了。
这就是江逐客心软的征兆,终于肯回应他的心意了。
坚硬硕大的肉棒顶着宫口,那个紧致敏感又脆弱至极的地方被顶得酸软酥麻,江雪遥胡乱地哭着,张大双腿努力挨操,直到那根巨物整根顶进去。
硕大啊龟头残忍地顶开宫口,长如儿臂的阳物整根没入,粗硬的阴毛全部扎在江雪遥软嫩光洁的阴户上,花唇被扎得又疼又痒,让穴内的快感更加鲜明浓烈。
江雪遥哭着呻吟:“射进来……啊……哥哥射进来……再……再给哥哥生一个……射进来……嗯啊……”
江逐客这次没有故意锁住精关折磨人,畅快淋漓地把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填满了那个嫩子宫。
江雪遥被射的魂飞魄散,含着满满的精液就要睡着了。
这时候,插在他花穴里的阳物却再次硬起来。
江雪遥绝望地在泪眼朦胧中看着江逐客:“不……不行了……哥哥……嗯……满了……”
江逐客说:“好好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