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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淫奇抄之噬梦者 (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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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尚未发育的肉体,在她自己心中竟仿佛也只是一件可以还价的货品而已。

    奈贺还没来的及回话,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巷子口,扶着墙角哇的呕吐起来。他连忙皱眉退开了两步。

    那小女孩也嫌恶的往黑暗中退了两步,连衣裙也放了下来。但犹豫了一下,她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向着那个醉鬼说道:“Sir,10 euros.Do you want me?”

    那醉鬼打了个酒嗝,抬起了头,跟着,他朦胧的醉眼立刻亮了起来,同样是蓝色的眼睛,他的却像是森林边缘偷偷摸摸猎杀农户家禽的山猫,凶残而带着露骨的欲望。

    那醉鬼咕哝了一句奈贺听不懂的话,摸着口袋往巷子里走去,像一只走向断腿兔子的灰狼。

    奈贺咽了口唾沫,突然迈过去两步,一把按住那个醉鬼的肩膀,用结结巴巴的蹩脚英语说:“She is me、呃……mine.”

    那醉鬼瞪了他一眼,用法语骂了一句什幺,跟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钞,从小女孩的身边迈了过去,往巷子另一头走去。

    那一头显然还有类似的乐子,他不需要为此和一个外国人发生什幺争执。

    那小女孩应该也松了一口气,有些胆怯的走到奈贺身边,伸出了手,“Sir,please money first.”

    还真是糟糕到奈贺也能明白的英语呐,他摸了摸口袋,最零的也是一张50欧元,他微微摇了一下头,把那张50元塞进了小女孩的手里。

    小女孩宝石一样的蓝眼顿时亮起了令人感到刺痛的喜悦光芒,她一把拉住奈贺的手,向巷子里拉去。

    显然和这样的雏妓交易,绝对不可能再正常的旅馆里,会在巷子另一端的某个地方,也许,就是一个破旧的阁楼上一张叽叽嘎嘎的单人床。

    但那并不重要,因为奈贺并不想去,他拉住那女孩,摇摇头说:“No.”

    那女孩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在试图找出贫乏的词汇中有没有合适的可以组合成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样僵持下去的话,会被警察带走的吧,奈贺有些焦急,可他确实不想对这个女孩做什幺,他只是……只是一时冲动不想让那个醉鬼可以用10元的代价就压在这个小女孩身上为所欲为而已。

    幸好,这个时候圭子跑了过来。她从家服装店出来,敏锐的发现奈贺这边似乎有什幺异样。知道这主顾完全无法和当地人交流,她只好让光等在原地,自己飞快的赶来。

    那个小女孩的法语也一样糟糕,不过她的德语非常流利,仅次于她充满卷舌音的母语。两人用德语交流了几句后,按奈贺的意思,圭子带上了那个小女孩,一起去了旁边的那家咖啡店。

    光离开圭子帮忙也没有和只会说法语的店主交流的能力,只好也跟着一起过来。

    “呐……社长,你……你不会是有这种变态的兴趣吧?”不知道情况的光小声问了一句。

    奈贺很干脆的给她的头上敲了一下,“笨蛋,哪个恋童癖会把人带来咖啡厅啊。”

    他看向同样有点疑惑的圭子,小声说:“我也没什幺别的想法,就是……对他们挺好奇的。”

    这是实话,他的确是有些好奇,付了五次的价钱,只是在咖啡厅里问问话,总不算变态吧?

    大概是把奈贺错认为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小女孩紧闭着嘴巴,什幺也不愿意说,圭子反复说明情况,奈贺又追加了一张50元的钞票后,小女孩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讲述。

    圭子也是次正面接触到这样的人,听了一会儿后,不必奈贺提问,她就自己开始追问一些细节。

    从圭子转述的内容,奈贺听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远的内容。

    这小女孩叫安娜,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个东欧女孩也叫这个名字,不过没所谓,对她们来说,名字只是一个被叫去吃饭时才用得到的代号。

    安娜今年12岁,也许是11岁,谁记得清呢。她的父亲是谁,连她母亲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是个妓女,和她一样,从很小就开始卖淫。

    安娜7岁接了个客人,流了很多血,疼的最厉害的时候,她妈妈死死的按着她的双手,怕她抓伤身上那个像猪一样喘息的胖子。她记得清长相的客人,也只有那一个而已。

    9岁时,她的母亲死于毒品,尸体直到发臭才被人发现。发现的人就是她。

    那时她拿着妓院每月发放的生活费,准备回家交给母亲,结果看到的就是阁楼上已经有蛆在爬动的一堆臭肉。

    性交对她而言,就是一份工作,一份可以换到食物、水、干净的衣服和一些钱的工作。

    光是她工作的地下妓院,就有几十个她这样的女孩。

    也许,对奈贺这样的旅客,这故事新鲜而曲折。但对于已经这样生活了好几年的安娜来说,这只是她今后还要持续的漫长生活中的一段而已。

    奈贺向圭子承认,确实有那幺一瞬间,他产生了要把这女孩带走,让她像正常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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