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揭开下摆,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和已经被拍打得红肿的翘臀。
小凤凰“嗯嗯唔唔”的扭动,半刻不肯安分,一双笔直的长腿胡乱蹬动,叫人看在眼里,只想抓住他的脚踝分开那双腿,cao进腿间秘处,好好把他干到温顺服帖。
季渊任看一眼慕千华,这人软在自己怀里,浑身一阵热一阵冷,热汗出完出冷汗,浑身滑腻得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玉棋子。
这枚玲珑棋子玉色不纯,肌肤上青一道紫一道,全是魔皇没轻没重留下的欢爱痕迹,下腹腿间尤其狼狈,臀瓣比才被拍打过的盛蔚肿得还厉害,斑驳交叠尽是指痕。
私密之处红肉绵软,季渊任伸指勾开穴口,按着软肉轻轻捏弄。俊秀的仙人靠在他肩上,长睫颤如蝶翼,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急促的喘着。
难得的,季渊任也觉得自己玩过了头,天生不知道何为道歉,下巴挨着那人的额角蹭过,柔声道:“师尊这般诱人,倒是弟子失礼了。”
魔皇的轻怜温存,让慕千华一呆之后,匆忙垂眸敛去神色。
曾以为自己懂得正邪之分,懂得善恶界限,却原来都是一场空话。幸而他从前还算有自知之明,虽被捧上高位,却从未真正以正道之首自居,心底隐隐有一个角落明白,他根本不配。
魔皇步步紧逼,半真半假的试探他的底线。然而慕千华自己心里明白,他在对方面前根本没有底线。
耳边一阵沙哑的低泣,如丝绒摩挲过耳畔,令人颈后微痒。
被季渊任按着腰,胯下紧挨着魔皇与自己的弟子紧密相连的部位,每一次抽插也在摩弄他的腿根,林玉声断断续续的讨饶,但是任谁都能听出他哀求声中无法掩饰的欢愉。?
季渊任恶意的停下cao弄,阳物只抽出一半,另外一半仍没在女花中。慕千华腿下敏锐的感受着弟子私处的潮润,温热的部位仿佛一张小嘴吮吸开合,湿哒哒的舔着他腿下的肌肤,含着魔皇的阴茎一吮一吸,没有半点乐意它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不要、不要再啊、哈啊那、那里不行不行啊”
当然清楚魔皇的本事,叫人抗拒又不由自主的沉溺,要不是对方自己给自己划下一道底线,怕是能叫人心甘情愿死在他身下。
慕千华慢慢俯下身,抱住虚弱挣扎的弟子,抚着他汗湿的黑发,温软的肢体互相交缠。
“师、师尊”
林玉声啜泣着喘息,孩子似的蜷在慕千华怀里,想要忍住眼泪却又泪流不止。
凌辱了师尊的男人正在奸淫自己,连盛蔚都被抓了来,林玉声痛恨自己没用,面对如此险恶的凶徒却派不上任何用场,反而被cao弄得高潮迭起,反倒要同样饱受欺凌的师尊来安慰他。
起码想在师尊面前表现得坚强一点,林玉声咽下呜咽,竭力压抑着哭声,然而没能忍耐多久,他浑身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抱紧慕千华,尖叫道:“师尊!救我、啊不要,啊——!!!”
腿根一阵潮热,湿漉漉的体液溅满了腿根,慕千华抱紧身下不断扭腰挣动的弟子,抚着他的脊背安抚。他还是头一回切身感受到这个天生炉鼎体质的弟子高潮时是何等淫艳,怀里浑身酥软的青年犹如一枚汁水丰沛的灵果,在饱胀的果皮上一触,顿时便蜜水横流。
这等姿态,慕千华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的。阴阳同体温软可人,慕千华抱着弟子一边安抚,也觉得林玉声可怜可爱,想着难怪季渊任喜欢,阴沉晦涩的念头让他自己都是一愣,又嘲笑自己竟然和无辜的弟子争风吃醋。
耳尖一暖,被魔皇从背后含住。
一手扶在他腰侧,季渊任轻声道一句“乖”,炙热的阳物直插进来,慕千华还来不及反应,阴茎直抵最深处,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烫得他低声呜咽,发出如淫兽一般软媚的轻哼。
林玉声好推却不大耐cao,被妖兽玩弄过,再经过这次高潮已经意识朦胧。
慕千华也是倦极,含着才灌入的精液,后穴完全无法收紧,堵着甬道的肉棒一离开,精液便直流出来,淋淋漓漓的往下滴,拉出淫糜的细长银丝,滴落在下方林玉声的腿间。
师徒两个下体俱是一塌糊涂,菊口雌花软绵绵的敞着,水光濡湿闪亮,污浊的精斑点点,说不上谁的更淫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