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裹着上身和手臂,盛蔚挣扎的动作显得滑稽,像一只被扎住翅膀的小鸟在摇摇晃晃。
好不容易挪起来一些,季渊任随手一按,他又扑的栽回去。
盛蔚抬起头,对季渊任怒目而视,神色充满狐疑和警惕,实际上,心底却没有多紧张。
无论不想还是不愿,他不信这人会伤他。
“师尊和”
当着慕千华的面说不出“废物”两个字,盛蔚别别扭扭,飞快的小声含糊了一句“师兄”,问季渊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不辞劳苦闯进来救你们,还跟那老东西打了一架,受了些伤,从你们身上讨点救命之恩的报酬,不应该吗?”
季渊任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抱起盛蔚,扶好他的腰往下一沉。
“师尊和林师兄身上我都讨过了,盛师兄可别想赖账不然,我也只能去求师尊主持公道了。”
“你这!去、去死唔”
面容伪装了,下面的东西倒是没有掩饰过,幽径缓缓吞下巨物,盛蔚眼角泛起泪光,小凤凰奶凶奶凶的瞪住魔皇,然而也并不能拿对方怎么样,下体乖乖含住男根,吞吃到最深处。
季渊任不再收敛,这肆无忌惮的行径浑然不似仙界中人,据他自己说,跟妖界也不是一路,剩下的便只有一个魔界。
妖族魔族一路,都是没有半点节操的货色,难怪季渊任这家伙明明有道侣相伴,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拈花惹草,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宣淫也不见半点害臊。
盛蔚回头看向慕千华,师尊也正望过来,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如含泪闪了闪,唇边浅浅勾起无奈的苦笑。
心如井泉,翻涌出苦涩的水泡,咕嘟嘟漫延上来,几乎要把人没顶。盛蔚喉头发苦,无数问题想要质问季渊任,想问对方把自己当成什么,淫弄的玩物还是采补的炉鼎,有没有过半点真心。
双唇颤动,盛蔚用力咬住舌尖,好半天才从混乱的情绪中逐渐冷静下来,慢慢把额头抵在季渊任肩上,忽然被抽走了浑身气力似的,虚弱的问:“师尊的肚子?”
“无事”
慕千华安顿好林玉声,手臂撑着身子,勉强从草地上坐起来。
小凤凰眨眨眼,委屈的眼眶通红,撒着娇喊:“师尊”
“我不要你”小凤凰瞪一眼魔皇,转头继续委屈,“师尊”
一贯嚣张的小家伙闹起小脾气来格外磨人,季渊任挺腰往上一顶,盛蔚咬着唇皱着眉低低的叫出声,被cao熟了淫肠把阴茎绞得死紧,浪穴的主人却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只可怜巴巴的瞅着旁边的师长。
“一个两个都围着你转,师尊这弟子是教导得真好。”
季渊任一哂,没有半点真心的赞道,向慕千华招一招手,想了想,复又传音下令。
慕千华不悦的皱眉,然而慢慢改变了姿势,一手托着肚子,另一只手和双膝着地,拖着遍布淫痕的身子,像一条被人cao透了的母狗,摆动着红肿的臀,露出被cao软的艳菊,从旁边一步一步爬过来。
距离不远,季渊任伸出手,从慕千华颈后抚摸过背部,从腰侧往下,掌心覆上隆起的小腹。
魔气被激发牵引,妖气随之而动,顿时腹中一阵冷一阵热的钝痛,慕千华额上见汗,四肢一软险些倒在草地上。
“师尊!”
盛蔚连忙去扶,护着慕千华不让季渊任动,问:“你干什么?!”
季渊任嗤地一笑,握住盛蔚的手腕,回答:“师兄不让我碰师尊,我不碰便是。只是师尊腹内妖气盘踞,若不趁早驱除,恐怕会损伤脏腑,便麻烦师兄代劳了。”
说着,不容盛蔚反抗,季渊任拉着他的手抚上慕千华的肚子。
盛蔚的手掌被迫紧贴师尊的腹部,感受到肌肤下蹿动的冰凉,估计季渊任说的是事实,盛蔚小心的问:“师尊痛不痛?”
慕千华浑身是汗,靠在弟子肩上,听见盛蔚的关怀,实在没有力气抬头,只能缓缓摇了摇头,忍痛忽回答道:“还好”
魔气经过盛蔚的手,背后依旧是季渊任在操控。初时魔气妖气势均力敌,双方相持不下,剧烈争斗,慕千华苦不堪言,又不愿意弟子为自己担忧,只能咬牙拼命忍耐。
看他脸上毫无血色,指尖青紫,颤抖如风中秋叶,没心没肺的魔皇难得生出几分怜惜,低头轻吻他的发际。然而刚温上去,小凤凰就炸起毛,唯恐他对师尊不利,护着慕千华把他隔开。
季渊任抬眸看看小凤凰,轻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唇角一咬。
亲昵温存让盛蔚目光微软,旋即又记起面前的人是个无耻的骗子,没节操的魔族,又炸毛露出幼猫张牙舞爪似的,奶凶奶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