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外两颗女人的脑袋,其中一颗,正好是她认识的张芬兰。
白翠芝心头一颤,被张芬兰发现了自己的丑样,要是告诉秦殇,自己再也没
脸见他了,心头苦楚之间,越发没有力气推动刀疤脸,只能无奈的颤声道:「张
芬兰,你还愣着干嘛,他被我下药迷倒了,快点来帮忙……」
最后,还是秦文燕首先反应过来,尽管脸色依然嫣红,喘息依然急促,可美
丽的脸庞上却已经挂上了欣喜的神采,轻轻推了一下身边依然发呆的张芬兰,低
声说了句「进去吧」,接着当先翻身爬进了房里。张芬兰愣了一下,总算醒悟过
来,身材较矮,爬进房间比较吃力,到了白翠芝身边时,秦文燕已经帮忙白翠芝
把死猪一样的刀疤脸给推到床里侧。
刚刚喘息了一会儿,白翠芝就听到秦文燕的低问:「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
了?」
白翠芝窘迫的看了张芬兰一眼,心里很是不
好受,取来被刀疤脸几乎扯坏的
衣服匆匆穿上,顾不得下面还在流淌着男人的精华,勉力站起来朝着刀疤脸的胯
间狠狠踹了几脚,昏睡中的刀疤脸脸色顿时扭曲,却依然没有醒来。
白翠芝深吸一口气,这才将衣服纽扣扣好,看了秦文燕一眼,暗暗惊讶于这
个女人的美丽,依稀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疑惑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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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燕立即回应道:「我是县公安局局长秦文燕,今天被人设计骗到白头村
里来,要不是张芬兰帮忙,恐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呢。」
白翠芝一震,清醒过来,心里暗暗惭愧不已,原来是秦殇的姑姑,难怪感觉
她很眼熟,却又没有见过……白翠芝心情复杂极了,虽然之前被刀疤脸强暴,身
体获得的快感是无法掩饰的,可心里却极度拒绝这种滋味。
想到此,白翠芝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刀疤脸,深吸一口气,这才答
道:「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只知道村里出事了,刚刚想出门看看,就被这个男人
发现了,然后就被他推进屋里,要强暴我,幸亏我那时没有乱,拖延了一会儿,
又给他倒了杯茶,让他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却不知道我在他茶里面放了迷。药,
越是耗费体力,这种药发挥效果就越快!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看到了……」
张芬兰终于明白过来,怪异的瞄了白翠芝一眼,突然道:「白翠芝,这事你
比我勇敢,做得太好了!我绝不会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的。」
秦文燕点点头,冷静的道:「没错,白翠芝,这事错不在你,你没必要内疚。
换做是别的女人,恐怕还真做不到这点!至少我……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
们谁都不会说出去的!」
白翠芝心头连颤,目光复杂之极的看了看眼前的两女,发现她们没有一丝鄙
夷的神色,心头顿时长松一口气,感激的低声道:「谢谢……」
秦文燕打断道:「别说那么多了,翠芝,你快点找根结实一点的绳索把他绑
起来,我没带手铐,再用东西把他嘴封了,免得他突然清醒了大叫;我来看看这
家伙留下的对讲机能不能用!」
白翠芝和张芬兰合理将昏睡的刀疤脸捆成了粽子,并且用碎布封了他的口,
白翠芝还感到不忿,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张芬兰连忙劝说一通,白翠芝才愤愤
停止报复。胯裆里面凉飕飕的,也不知是男人的精华还是自己的淫液倒流而出,
难受极了,看到张芬兰外表清纯的脸,白翠芝心里总感觉羞愧……
与此同时,秦文燕摆弄了刀疤脸留下的对讲机好半晌,才苦着脸得出一个结
论,这些匪徒,绝不是一般的匪徒,居然连对讲机都调制过,锁死了一个频道,
正好可以防止万一有人遗落对讲机会被其他人捡取利用。
就在此刻,门口突然又传来之前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黑哥,你还没好吗?
别把那娘们弄死了……老大已经过来了,要你五分钟之内马上出来。」
秦文燕脸色大变,下意识就要往腰间去摸枪,突然醒悟自己并没有带抢出门,
不禁连连叫苦,这下子,岂不是自投罗网了?而张芬兰的脸色,比秦文燕还要难
看,几乎吓得俏脸发白,浑身打颤,颤声道:「怎么办,完了完了!」
白翠芝突然从床上窜下来,给了两女一个安心的眼色,突然压低了声音,低
沉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