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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sir简直要气炸肺,这位lady早上出门下午报道,简直把警察局当游乐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幸亏他没有高血压,否则怕是早就闭眼见上帝。
梁满满一脸没所谓,本来她也没错,再说这次打人的又不是她。想到这里忍不住撇一眼旁边高大沉稳墨镜仔,暗暗腹诽那位远在红港多事老豆,明里暗里派人24小时监视。
男人一口英式英语地道纯正,薄唇开合间,吐字清晰逻辑分明。
讲讲讲,到最后还不是要赔钱,早给早了事。她在旁边听两个人你来我去都快要睡着,迷糊间看见男人拉开椅子站起身,她一下振奋,总算可以回家睡觉。
一出警局门,她先伸懒腰活动筋骨,坐久了真是整个人都僵硬。男人开车停在她面前,她伸手拉车门,没拉动,再拉几下还是没开,她走到他旁边,敲敲窗
男人摇下车窗打招呼“梁小姐,我是阿忠。”
“是怎样?”
男人酝酿一会,斟酌道:“梁小姐还是要注意一点······”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请问这位先生你是谁?我爹地只是花钱请你做保镖,可没有叫你来管我。”
“梁小姐,是梁先生拜托我照顾你······”
梁满满觉得好笑“拜托,他叫你干嘛你干嘛,你难道是他家养狗?”懒得继续跟他废话,开门上车
男人不讲话了,一路上都很安静开车,半小时后她成功到家。
一见面阿嬷哭天喊地,要拉她去给祖宗烧高香
“我不去。”
长腿交叠,高跟鞋挂在脚尖一点一点,男人目光触及到那片细腻晃眼的白,呼吸都有些不稳,连忙暗自移开眼
她脑子又不是有毛病,在国外待得自由潇洒偏偏要跑回红港去挨训?
“我不去。”她态度强硬,软硬不吃,简直没有半丝谈判可能。
“大小姐,先生只是让我带你回去,如果大小姐不肯自己上飞机,我也可以把你打昏抱上去。”反正结果一样就行,他也没所谓用哪种方法。
梁满满有些害怕了,转头求助疼她入骨阿嬷“阿嬷······”
没想到这次阿嬷也不管用“细细啊,你好久没回家看爹地,爹地也想你想的紧。”
想她?开玩笑,她来英国十二年,连她老豆长啥样都不知道好吧!借口!说来说去就是要把她抓回红港听训。
于是打定主意绝食吞药上吊割脉,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结果三天后被人五花大绑丢上了去红港的早班机。
梁霆东那批货损失惨重,手下又死六个弟兄,真是雪上加霜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