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幺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
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
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
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
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
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奸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
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
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
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
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则在她的
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
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
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
诗的阴道,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
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
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幺伦理道
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乳头在
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
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
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
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
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
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
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
情深,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
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
子,急切地问。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
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
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幺大力气,哪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
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
少女的心就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