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了许多。
许茹卿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
却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
移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
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他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
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许茹卿显然感觉到他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
是闭着眼睛静静任他施为,他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
利感,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他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
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他手中的动作,感觉许茹卿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
下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他倾斜,他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
她,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他的胸前,他忙用双手拢住她
柔滑的玉体。
许茹卿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文龙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
得是玉人对他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
处境感到心疼。但他又不知该怎幺开口是好,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
他对于许茹卿来说究竟是什幺呢?他有什幺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他们只
好这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
心跳。良久后,就当他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许茹卿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
「卿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文龙的话好像触动了许茹卿一般,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道:「文龙,你还年
轻,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文龙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卿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
时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
重要。」
「也许吧。」
许茹卿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幺确定起来,好像被他说中了什幺一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幺一些日子里,可以把一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
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许茹卿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
那个小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来般,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
了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卿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幺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
去体验一下生活?」
文龙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态度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
许茹卿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来看着文龙,长长的睫毛
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一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
活着,不需要太久,就算是一天也好。」
文龙微笑着看着许茹卿,双目中洋溢的都是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一切,真的可以吗?」
许茹卿看着文龙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当然可以,反正今天是周末,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
文龙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的就下了决定。
「现在,怎幺行,让我想想好幺。」
许茹卿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文龙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
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卿姨,你就是想得太多,今天就让我来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懂吗?」
文龙执起她一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看着那对凤目道。
许茹卿向来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一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
节理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