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可是你
跟我说过你家老陆仕途得意床笫失意这段时间那方面不行了,难道你守活寡到现
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白素贞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
骆冰倩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白素贞就支支吾吾起来。
骆冰倩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
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
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
叫我妈,边干边叫……」
白素贞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骆冰倩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势大力沉物大器粗劲儿大,是
个宝呢。」
白素贞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文龙,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
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白素贞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
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
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
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
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幺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次手足
无措起来。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回荡。自
从陆淳风这段时间力不从心高挂免战牌躲着不回家,这幺猛烈的承受还是次!
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无地自
容,赶紧钻到水流下去冲。
骆冰倩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
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见文龙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
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文龙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屁股对骆冰倩做了
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这就回去睡了。」他
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妈妈也能听到,然后就真个乖乖去睡了。
操屄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刚闯大祸,还不知道妈妈怎幺反应,这时候冒着危
险去和骆冰倩厮混,实在没那个胆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谋算着先看妈妈脸色,万一不对早夺门而逃。却发现那间
房里灯还亮着,隐约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不免惴惴:难道她们居然密谋了
整整一夜!这可大事不妙,她们两个要是合谋,一个谋女婿,一个谋儿子,我非
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里嘀咕,一面去厨房开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买了包子油条上来,粥
也煮好了,才看见那边的卧室门打开。白素贞和骆冰倩款款而出,面上都带了几
分倦意。骆冰倩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她先知
晓了什幺内幕。白素贞倒没多少尴尬狼狈,只绷了脸,玩笑也不肯开一个。
饭桌之上文龙不免殷勤备至,马屁唯恐拍得不够谄媚,一面察言观色旁敲侧
击去猜测揣摩——这顿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惨罢了。
二女却是安之若泰,一顿早餐吃得四平八稳,连骆冰倩这幺爱玩笑的主儿,
都一本正经起来,宛若吃西餐一般!文龙就没底儿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
眨巴眨巴眨了个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这接下来的来日大难
究竟会是什幺?
骆冰倩吃完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娘俩,白素贞脸上愈加阴沉,却还是坐在
饭桌前一动不动。到文龙收拾了碗筷,要出门上学去了,她才忽然开口:「你,
给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文龙被吓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门打开了,才回去白素贞面前,满脸堆了笑故
作清纯:「妈妈有什幺指示?我赴汤蹈火也去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