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象,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况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带出城外,单则和罗维也不管是否会惊世骇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后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尽展轻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遥的一处小小湖畔别业,方才歇了下来。
当三人到达此处之际,那老沙已在内中等待久矣。虽是从未曾见过面,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么出身来历,不过绛仙也看得出来,这人必非凡庸之辈。那老沙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方面大耳,顾盼之间神气逼人,虽算不上英俊,却颇有一方之雄的气概,加上眉间颇有些皱纹,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试不爽的证据,虽是孤身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间的几句招呼,绛仙也听得出来,这老沙还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只是他背后似还有其他势力,压的他颇不开心。
这别业似是三人老早就约定好的场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又因着三人早有约定,整间别业之中不见余人,饮食也只有一些早备好的凉菜卤味,不过三人似是早已习惯这事,非但没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后还各找各的地方休息,显然是事先就知道,这段日子要把什么俗务尘事全放在一边,在这儿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闲’!连服侍的人都不找一个。
至于绛仙呢?她倒是没受什么恶遇,单则点了她穴道,令她下身酸麻,无法自行行走后,便把她放到一个小房间中,算是给她休息的地方。反正走不了路,也无法逃走,何况三人表面上虽是全无防备,但光看外表,那老沙武功就不在单则和罗维两人之下,绛仙自知就算她穴道冲开,真能展开轻功,也逃不了多远,只好乖乖留在此处,再看有没有良机脱困;至于单则为防绛仙起念逃走,将绛仙剥的精光赤裸,房中不只衣裳,除棉被外连布都不留一条,倒是多虑了。
吃过了一点菜,填了填肚子,只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强虚应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两人淫玩过的下身,绛仙一边软倒在床上,一边在心中暗自复习着,那洞顶上头的阴功要诀,本来那些东西她只是想记个要点,日后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间还颇有些用处,但看这情况,现在自己却是非用不可了。绛仙倒不是自暴自弃,更非生性淫荡,想藉此服侍三人,以寻其乐,现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够得生的机会,就只有三人对她的色欲,看能不能在床笫间下手,求得一线生机。
想是这么想,不过绛仙也知其中困难重重。一来从昨夜的经验来看,单则和罗维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连手,再加个和他们颇为熟悉的老沙,这惨遭轮奸的命运自己多半逃不掉了,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轮奸过一回,已有过一次经验的绛仙倒也不以为意,但若三人轮番齐上,自己阴功初学乍练,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况就算绛仙使出阴功,暗盗三人功力,可那老沙看来蛮精明的,没单则罗维两人这般粗疏,若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识破,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更惨。
何况就算绛仙当真能在床笫之间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人,另外两人就算没看出破绽,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为免当真‘死于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时候绛仙一样逃不掉,更无法洗雪此辱,思前想后,绛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单,独个求欢之际,再俟机下杀手了。
也因此,当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个人都脱的一丝不挂,还好像吞了什么助兴淫药般,三人肉棒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着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发泄的当儿,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胸腹之间,一双肉光致致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光下的绛仙虽是含羞偏过了头去,不愿看那丑物昂扬的模样,娇躯却没怎么瑟缩起来,反正绛仙也知道,他们掳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淫欲,四周无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开,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当单则一把扯下她蔽体的棉被,让绛仙鲜花初放、娇美嫩滑的胴体,在三人眼前完全赤裸、任凭赏玩的时候,绛仙虽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胸前和腿间,微带羞红的脸蛋儿更不敢转回头来,却没向床里缩去,但那若隐若现、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如此自然,全没半分妓女般生张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纯娇羞的含蓄魅力,连已走到床前的单则,还在他身后数步处的罗维和老沙,一时间都没再行动作,只是以灼灼眼光,细细赏玩绛仙清纯玲珑的娇躯。
但见床上佳人蓁首娇羞偏开,嫩颊泛红、眉黛含春,彷佛虽有连战三人、尽展冶艳风情的准备,却还害羞着不敢看到自己身处的状况;虽被玉臂遮着,无法一览高峰之上似绽似缩的粉红蓓蕾,但那细致的玉臂,又岂遮得住被男性滋润之后愈发丰隆的玉峰?虽是未能一窥全貌,但光只是目视那雪白的微颤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猜想内里妙景,比之一览无遗,反更诱人遐思。
三人眼光顺着她遮着双腿之间的纤细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温润、莹白如玉,加上绛仙紧张之间,体温升高,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上头,媚光微绽,更加黏人目光,何况纤腰不盈一握,反衬着胸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耸,随着绛仙的呼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