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微微一笑,阴京常装做品茶,将脸转了开来,好不让雪青仪感觉到他的眼光,好一会儿才开了口,“前辈所言,阴某自会如实转告,只是…阴某还想烦前辈一事,算是还本门的人情,也不费前辈多少功夫,更不必让前辈再履江湖,如何?”
“这…”柳眉微蹙,雪青仪理了理秀发,“青仪并不想…不想干涉相公的事…只是…”
“只不过…”一边抱住雪青仪的娇躯,虽知她脸嫩,若手段用的太过,让她下不了台,但他才被打断的熊熊欲火,至少也要先在手足上发泄一下。只见‘淫杀千里命七天’一边说着话,美眸微闭、娇软慵媚的雪青仪一边偎在他怀中,雪白如玉的脸蛋儿一转眼便烧起了沸腾的红晕,煞是诱人,“老夫是不想再出江湖了,便是老友如他的邀请也一样,还请阴老弟转告一声,恕过老夫无礼,只想在洞府中逍遥自在,不想再到江湖里去搅和,这回相助之情,老夫心中感激。”
送上了茶水,雪青仪微微点头,算是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正想退到后堂时,没想到他长臂一回一收,雪青仪娇吟声间,娇躯已滑到了‘淫杀千里命七天’的腿上,被他抱在怀中,一个火热的吻已印到了颊上。
“不是,”他眉头微皱,“知道这儿的人不多,只有…啊,我知道,是杨巨初讨人情来了。当日就因为他的介绍,我才能上峨嵋去,收了青仪这好宝贝儿。虽说消息没透出去,不过总有引途之劳,也难怪他要派人来。”
现在雪青仪既符合了他的需求,‘淫杀千里命七天’自己也颇想去了这个恶名,与她共隐洞府之中,享那山泉之乐;而雪青仪既尝过了此人带来他人难赋的美妙滋味,又乐的去这武林祸害,自是心甘情愿地与他共隐于此,再不复他求了。
“嗯…”
招呼天门来人落了座,也不容他开口,‘淫杀千里命七天’先发制人。
“哦,怎么说?”听阴京常这样说,他倒上了兴趣。
原来以雪青仪的武功,要避过他的这一手,该不会有什么困难,但一来她没想到连在别人面前,这老魔头也会堂而皇之地将她搂在怀中肆加轻薄,才失了先机;二来两人将近一月的日夜交合,老于此道的‘淫杀千里命七天’早摸清了雪青仪的各个要害,才触到她身上时,他的魔手已使出了玄妙手法,诱发了雪青仪敏感胴体的春情,顿时娇躯发热的她一时站身不住,既已落到了他的怀抱当中,便更没法子站起身来,只能任由他大展手段。
这一日,正当他抱住雪青仪,再欲求欢的当儿,突地两人同时一震,都有同样的感觉。
“有…有人来了,已到了洞府外头,”忙不迭地挣脱他的怀抱,整理衣衫,脸红红地不敢抬起,雪青仪虽放纵情欲,再无半分矜持,完全投入两人世界,但若有外人到此,脸嫩的她却也不敢让别人看到她春情难抑的情态,那实在太羞人了,“是…是相公的朋友吗?”
尤其当两人交谈之中,‘淫杀千里命七天’表面上装着在挑弄雪青仪的胴体,实际上却有七八成心思放在眼前此人身上。以他的修为,对方有多少斤两,就算没有动手,光听他的呼吸、观察他的动作,也可看出个七七八八,眼前的阴京常武功虽是不弱,却也不算惊人,怪不得在天门七大高手中排在最后;不过他的定力倒是不坏,眼前的雪青仪虽是绝色美女,又正值花苞初破、情怀初开的媚态,他竟是视若无睹,不只表面上不动声色,连呼吸和动作都没乱了半分,若非他从阴京常刚接近洞府时就发觉到他,知他功力远不如自己,光看现在阴京常表现如此自然的定力,他还真以为是足够身登风云录的高手驾到哩!
“这回的事情,多亏了贵门杨副门主,老夫在此先致谢意,还请阴老弟代老夫向令师叔致意。”看着雪青仪娉娉袅袅地送上茶点,进退之际神态虽仍圣洁一如以往,但眉宇之间微泛春意,望向他的眼神含着一股勾魂慑魄的魅力,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女子必是他新收的禁脔。
“阴某想请前辈修书一封,送到峨嵋,”一边品茶,彷佛整个人都憩息在茶香之中,舒服的活像是老友品茗聊天一
功高强的女子,也撑不住那欢乐中带来的暗伤,是以被他奸过的女子,全无法活过七日之限;偏他又不能没有女人,是以千里肆虐,一个弄死了再一个,恶名传于武林,竟无人曾为他想想他的苦处。
其实当来人通名,听到阴京常的名字时,‘淫杀千里命七天’还真吓了一跳,他和杨巨初交友十来年,虽不曾参预天门之门内事,却也听他说过,杨巨初最看不顺眼的天门堂主,就是眼前的阴京常。说他是堂主嘛!这小子老把闲事向外推,绝不伸手揽权;说他啥事不理嘛!偏生杨干不知怎么搞的,凡有重大事务,一定要问过阴京常的意见才做,而且十件事有九件都照他的想法,偏偏杨巨初怎么也不认为那些意见有什么过人之处,偏无可驳,这才是最让人讨厌的地方。
“我知道,”心中暗骂这人不会选时间,竟在他想和雪青仪上床的时候来,不过仔细一想,自己和她什么时间都搞的上,也难怪来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出江湖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