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新收到手中的鄱阳三凤之一,在床上为杨逖所征服,食髓知味后再不知羞耻为何物,竟心甘情愿地协助杨逖采花,还采到了自己和妹妹的头上来!
现在妹妹完全沦为任杨逖把玩的玩物,最爱护妹妹的自己,此刻竟一点都保护不了她,加上项明雪心中想到,若非自己一早起来便欲火难耐,将妹妹解带宽衣大施手段,弄到两人都沉醉其中,搞到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以武功而论两人若是连手,杨逖绝非其敌,这恶贼又怎可能这般轻易地得手呢?光只是自己的纯洁被玷污,身心被杨逖这小淫贼征服也还罢了,竟又赔上了向来珍惜如玉如宝的好妹妹,项明雪心中的痛楚和自责,此刻实已膨胀到了最高峰。
“淫贼,纳命来!”
只听得一声娇叱,盛怒之下的项明雪什么也不顾了,她跃身而起,双手化爪,直向那男人背心抓去。虽说天山派向来阴盛阳衰,以剑法和轻功闻名武林,武功向走轻巧灵活的路子,对项明雪而言以力为胜的掌爪指法非其所长,但怒火中烧之下,她才顾不了这么多呢!连娇躯牵动之下,难免引发的幽谷当中那强烈的裂疼她都不管了,什么师门交谊、尔后生死她根本都不愿去想,现在的项明雪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全力以赴,在数招间结果了杨逖这恶贼!
两声女子的惊呼在那男人身前响起,说时迟那时快,项明雪抓得虽快,那男人避得却更快,似是光听到背后风声便开始了动作,只见他背心向前一缩,避过爪力,纯以腰身发力,一个筋斗侧翻便跃到了床下,不过若非项明雪才刚破身,甚至来不及清理,跃起身时胯下黏腻处一阵痛楚,将她的出手拉慢了少许,那人绝不可能这般轻易地便避开了项明雪含带无比怨愤激怒的一招。
见那人跃到了床下,身子一转已变成面对于她,照面之下项明雪微一发怔,倒不是因为他竟赤条条地站在自己跟前,而是因为情况大出意料之外,眼前这人那里是杨逖了?只见他相貌平凡,脸上还颇有些麻子初愈的那种斑痕,和杨逖那种俊美仪容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更教项明雪奇怪的是,眼前这人的容貌她并不熟悉,但也不知怎么着,愈看竟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之感。
但现在可不是弄清楚来人身份的时候,无论他是何派弟子,无论他身后有什么靠山,光只是趁机玷污了项家姐妹,已是死罪一条。若他光上了自己也还罢了,项明雪倒还能忍受,毕竟此人虽是貌不惊人,但方才那种如梦似幻的妙趣,仍似在项明雪心中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抹灭不去,他虽非俊逸,但开苞功夫如此厉害,与他行鱼水之欢绝非恶事;偏这人贼心不死,却连项明玉也弄上了手,尤其项明雪明知妹妹心上人是那赵平予,虽说赵平予已有妻室,但以项明玉的温柔和美貌,便委屈些与他女共事一夫,那赵平予性子平善,倒也当得,偏这好事却被眼前此人坏了!
也不管那人见项明雪一怔下便开口欲言,项明雪纤手连扬,连讲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双手十指如飘雪如落梅,纷纷飘飞之下已将眼前此人罩定,竟是将雪梅剑法化为指法,招式连绵而出,姿势虽娇美精洁如雪若梅,却是杀手连环,招招均递向对方要害之处,出手间再不留半点余地。
雪梅剑法为女子所创,向以灵巧轻绵为上,非以威重猛烈见功,加上从剑法化为指法,在招式间更去了几分威力,但在项明雪招招功力贯满、式式追魂取命之下,一招一式攻来却也是威势十足。见项明雪下手如此之狠,直是招招取命的杀手,赵平予原还想出言解释,偏她招式递得急若狂风吹雪一般,本想开口的赵平予一不留神,差点挨上了一招重的,这强烈的攻势逼得赵平予无暇解释,只能使尽全力,见招拆招,先将项明雪那戾气十足的连绵攻势给撑过去了再说。
不过这样撑持之下,赵平予心中却是浮出了喜色,倒不是因为项明雪急怒之下,竟连衣裳也顾不得穿,赤裸裸地便向他递招,攻势虽猛,但举手投足之间春光外泄,这美景不由令人口干舌燥,脑中想入非非,而是因为去年初遇项家姐妹之时,自己的武功还远不如两女,那次因着误会接了项明雪一招,自己竟连守势都来不及摆出来,只有挨打的份儿;现在项明雪含怒出手,攻势之猛比当日更不可同日而语,但自己虽采守势,却是毫不落下风,甚至还有赏玩春光的余地,若非年来在蓝洁芸的鞭策和暗室当中的刻苦努力之下,自己已是武功大进,那能轻松如此?
赵平予接招之间虽说着实轻松,心下更是愈发惊喜,每次接招都像在告诉自己,自己的武功又深进了一层,这可远比练武之后,蓝洁芸或尚光弘夸赞自己时,还要来的有成就感哩!但在别人眼中看来,项明雪招招夺命追魂,赵平予却是只有挨打的份儿,项明玉关心则乱,若非初尝云雨之后娇躯犹然酥软,差点就想跳下床去拉住姐姐别再动手了,“姐姐…姐姐,住…住手!求求你,那…那是赵少侠啊…蓝…蓝姐姐…哎…别…别让他们再动手了…快…快帮忙吧…”
“明玉放心…平予应付得来的…”观察两人交手许久,蓝洁芸皱起的眉头总算舒了开来,温柔地搂住了怀中的项明玉,轻声安抚着她。一开始见两人交手之时